“怎麼沒醒?”
方才隔的遠,再加上這地下室夠大又安靜,來來往往的腳步聲,踢踏踢踏的迴音,她聽的並不是很仔細,現在才發現,一個月來,那五皇子的聲音有了不少的改變,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狂妄囂張,不過卻卻少了一份男人的英氣和低沉,尖尖的,娘娘的,若不是那份蠻橫勁,就和皇宮裡邊那些淨了身的公公沒什麼兩樣。
“你也會有今天。”
夏俊馳走到夕顏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狠狠的揉捏了好幾下,夕顏忍著痛,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夏俊馳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可夕顏愣是半點反應也沒有,欺負一個昏迷的人和欺負一個沒有知覺的死人沒什麼兩樣,一點意思也沒有,夏俊馳冷哼了一聲:“既然今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定然也要讓你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夏俊馳的話剛說完,夕顏便覺得腦門一陣的疼痛,原來夏俊馳放在夕顏下巴上的手並不只是簡單的鬆開那樣簡單,而是用力的甩開,夕顏的腦門恰巧撞到桌角的位置,頓時鮮血直流,夕顏再也不能繼續裝昏迷,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額前的鮮血順著腦門流了下來,漸漸的模糊了視線。
“哈哈。”
“哈哈。”
夕顏的眼睛只露出一小段的縫隙,鮮紅的血液像是眼淚一般,頓時將夕顏的臉頰染紅,隔著濃濃的血霧,夕顏還是瞧清楚了夏俊馳,那笑的近乎癲狂的人。
夏俊馳長的不醜,還是應該說,皇室夏家的品種都是極為優良的,夏俊馳雖然談不上俊逸不凡,不過他的長相比起一般人還是好上了不少的,與夏天辰不一樣,夏天辰是風流而不下流,處處討得女人的歡喜,而這夏俊馳則是風流卻更下流,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完全不會理會別人的意願,完完全全、真真切切就是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