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之後,花愁對銀子說道:“銀子啊,我看這個王后娘娘可不是個省油的燈,看她的樣子,似乎連王上都不怎麼放在眼裡。”
飄起心事幾多重7
銀子撇撇嘴,說道:“這不是仗著老太后寵她嗎?切,要不是她運氣好,生了個兒子,就憑那種貨色,也配在坐上王后這個位子。”
花愁看著她不開心的樣子,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小心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啥時候你也生個啊。”
銀子嚇得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說道:“不要,我堅決不要小孩子,我要保持我苗條亮麗的身材,這麼年輕要小孩子,太可怕了。再說,我指不定哪天就溜達回去了,萬一帶著孩子一起穿回去了,你說我這是已婚少婦呢?還是未婚媽媽?”
花愁忍不住笑了起來,早上的不愉快頓時一掃而光。
銀子瞅瞅外面,突然問道:“姐姐,你猜猜這個王后來幹嘛?”
花愁搖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她是來做什麼的,但是有點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的不懷好意,肯定有事情想要為難王上。”
銀子說道:“我們偷偷去看看吧。”
花愁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好麼?”
銀子一笑,說道:“我自有辦法。”
說著,她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塊玉佩,說道:“走吧。”
花愁跟著她,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御書房,門口立著的太監一見到她們,趕緊行禮準備通報,卻被銀子阻止住了。
飄起心事幾多重8
銀子輕輕停在了門口處,就聽見裡面傳來激烈的爭執聲。
蘇娘娘的聲音最為激動,她說:“王上,立洪兒為太子一事,絕對不能拖延,請王上今日務必起草立召。”
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不錯,王上,這件事絕對不能拖延,如今大皇子殿下雖說是前皇后娘娘所生,但其殘暴不仁的本性已經波及鄰國,倘若由他來繼承王位,恐怕以後風國將面臨更大的災難。”
風鎮南的聲音還是淡淡的,並沒有因為對方三人的激烈言論而有任何的怒氣。
他依舊斯文地說:“即便花兒沒有做王上的資格,還有軒兒哩,怎麼的也輪不到洪兒啊。”
王后冷笑著說:“王上,洪兒可是您的親骨肉,而且臣妾身為王后,臣妾的兒子理應成為這風國的太子!軒兒雖說也是您的骨肉,但是他乃是庶出,他的娘本是個奴婢,天大的幸運,讓您寵幸了一夜,就懷上了他,所以他根本沒有做太子的資格。”
原來搞了半天是在逼迫風鎮南廢除風吹花的太子地位,而去改立蘇娘娘的兒子風洪為太子,真是太可惡了!
銀子看了眼花愁,輕輕地說:“姐姐,你聽懂了沒?”
花愁點點頭,說道:“聽懂了。”
銀子嘴角噙著微笑,說道:“那我們怎麼做?”
花愁衝她做了個眼色,說道:“走。”
飄起心事幾多重9
銀子大踏步地走了進去,花愁緊隨其後。
銀子說道:“見過王上,姐姐,還有兩位大人。”
說著,她依偎在王上的懷中,動作極其的親密曖昧。
看得李大人和林大人忍不住想閉上眼睛,直擦額上的汗。
王后氣得一張粉面成了烏雞臉,眼神中透出如蛇般狠毒的眼神。
她怒道:“大膽的賤婢,不但未經傳召私自闖進御書房,還居然敢公然勾引王上!該當何罪!”
銀子笑了笑,取出那塊玉佩遞給了風鎮南,說道:“王上,您的玉佩怎麼可以隨便丟?幸好是落在了臣妾的床上,若是被別人撿了去狐假虎威了,可就麻煩了。”
她說著,又轉頭來看著王后,說道:“姐姐莫氣,至於私闖御書房嘛,不敢當,妹妹只是給王上送玉佩而已。再說,妹妹身為王上的女人,自身的職責便是取悅王上,讓王上能在百忙之後,有個放鬆愉悅的心情,方才老遠就聽見你們三個對王上大不敬,唧唧歪歪地吵得幾里地外都能聽見,想必王上現在也累了,所以妹妹就想著要讓王上的心情輕鬆愉悅一些罷了。姐姐,你該反省下自己了。”
王后氣得大叫:“王上,您看看這個賤婢,居然公然教訓起臣妾來了!”
風鎮南微微一笑,溫文爾雅地說道:“王后,你確實該好好反省下自己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孤累了。”
飄起心事幾多重10
說著,便摟著銀子趕緊從御書房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