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掏出了手帕給花愁擦著額上的汗水,一邊哭一邊說:“公主,您受苦了。”
銀子淚流滿面地跑到了風鎮南的面前,傷心欲絕地說:“王上,若不是親眼所見,臣妾還真不知道姐姐她在這裡過的是什麼日子!您也見到了,若您今天不給個公平的說法,臣妾,臣妾也不要活了!臣妾就死在您的面前!”
風鎮南對著李老頭大聲訓斥,然後安慰銀子說道:“小乖乖,不要生氣,這件事孤一定會好好處理,保證給你個滿意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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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這才擦著眼淚,說道:“臣妾就一直奇怪,姐姐為何總是不進宮陪陪臣妾,臣妾昨夜就被噩夢驚醒,想著怕是姐姐有事。如今看來,幸好來了,否則再慢上一步,姐姐怕是已經沒有命了!王上,臣妾的心,已經碎了!”
這時,風吹花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現在了刑具房,身後跟著顫巍巍地御醫。
他奔到了花愁的身邊,看著面無人色血肉模糊的花愁,滿臉的憤怒。
他近乎咆哮道:“是誰幹的!”
林妃娘娘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眼淚汪汪地說:“臣妾該死。”
李老頭也趕緊磕頭,說道:“老奴罪該萬死。”
風吹花怒極反笑,冷冷地說:“好,本王隨後慢慢收拾你們!”
說著,抱起花愁,匆忙趕到寢宮,命御醫火速療傷。
而此時風鎮南也派人去了皇宮,讓宮裡的太醫傾巢出動,為花愁療傷,務必使其儘快復原,且不能留下任何疤痕。
整個府里人仰馬翻,亂作了一鍋粥。
那些曾對花愁不好的人,像李老頭等人,都覺得大禍臨頭了。
李老太婆使勁地罵著李老頭,說他訊息不準確,現在搬石頭砸著了自己的腳。
李老頭趕緊去求風鎮南,讓他饒了自己一條賤命,以後再也不敢對花愁不敬了。
銀子不放心花愁,硬要留下來照顧她,卻被風吹花拒絕了。
這時,花愁神智已經清醒了過來,也能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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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銀子,我沒事,你回去吧,今天讓你看笑話了。”
銀子擦著眼淚,說道:“姐姐,今天的事,妹妹一定要為你討個公道的,若是這裡的人不能給你一個公道,妹妹拼著一死,也要讓王上幫你把這個公道討回來!”
風鎮南看著風吹花,嘆了口氣,說道:“花兒,父王方才也詢問過了林妃和李老頭,他們說,花愁這孩子洗衣服的時候,將林妃的裙子洗破了。父王想問問你,花愁究竟是你的妃子,還是你府上的女奴?若是妃子,為何要給別的妃子洗衣服?若是女奴,父王就要將她帶去宮中,讓她陪伴銀子,父王可不想銀子成天因為花愁的事情而悶悶不樂。”
風吹花咬了咬牙,雖然眼神極為不滿,面色也極為難看,但終究還是低聲說:“父王放心,以後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
他知道,若是風鎮南真的強行要帶走花愁,他也無能為力,而且這次確實是他不對,未能保護花愁,讓她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害。
銀子對風吹花說道:“殿下,我也曾是您府上的奴婢,深知府上的黑暗,可能您不知道,但是我卻是深有體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哼,裙子洗破了個洞,那就讓林妃再在裙子上洗出一個洞來看看。”
風吹花不理會她,只是看著趴在床上不能動彈的花愁。
銀子繼續說道:“殿下,今天您親自跟王上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倘若我姐姐以後再受到任何的傷害,我會找殿下質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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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花抬眼,看了看她,但見她面色蒼白,滿臉的淚痕,連眼睛都因流淚過多而有點袖腫。
他淡淡地說:“也請銀子娘娘放心,令姐從今日起,絕對不會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銀子點點頭,含淚說道:“好,我信您。”
說著,她來到花愁的身邊,用帕子擦了擦花愁額上的冷汗,說道:“姐姐,妹妹先回去了,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妹妹會常來看你的。”
花愁點點頭,說道:“妹妹,不要難過了,姐姐屬貓的,有九條命,硬著哩。”
看著她的樣子,銀子的心中一陣疼痛,宛如刀割,趕緊含著眼淚,從風吹花的寢宮中跑了出去,那淚便落滿了一腮。
花愁將眼睛閉上,不再去看風吹花,風吹花看著她,心中一聲嘆息。
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