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原本笑容滿面的臉頓時佈滿了陰霾,哭喪著說道:“姐,我窮,你還來壓榨我?”
“窮?”花愁眨眨眼睛,說道:“別裝了,知道你演技好,不做演員可惜了,但是也請別用這副喪氣的臉對著我。那後面可是滿滿數大箱子的珠寶啊,裡面裝著的可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呃,”銀子一拍胸,跺著腳說道:“對啊,我現在可是小富婆了,不對,我現在可是小款姐了,有的是金銀珠寶,反正王上說了,這次抄清猛虎的家產所得全部歸我,嘿嘿……來來來,開賭開賭,老子有的是錢,who怕who?”
花愁說道:“賭就賭個大的,一次一百兩黃金,如何?”
“咳咳咳,”銀子差點鑽到桌子底下,說道:“姐啊,你要打劫你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我知道你在賭壇是個霸王,是第一霸,是霸中之霸!但是,你也不能坑我吧?我可是你的好妹妹。”
花愁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是,我的好妹妹現在身價已經倍增,可是做姐姐的,還是一貧如洗,還要靠著男人的錢過日子,你怎麼的也該救濟救濟吧?”
班師回朝情意濃 7
“好!”銀子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反正我賭不過你,你開口吧,要啥?首先宣告,那棵黃金樹,我不給你,我最心愛的東西。”
“咳咳咳,”花愁清清嗓子,笑得很嫵媚,說道:“君子不奪人之所愛,我們雖然不是君子,但是也不能搶姐妹的心頭愛,所以那棵黃金樹我絕對不要。”
銀子的臉色明顯的好看了很多,然後就聽花愁說道:“我要那尊金佛……”
“噴……”
銀子從椅子上跌倒,然後顫巍巍地爬起來,說道:“我能不能補充說明下……”
“不能!”花愁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就要那尊金佛,姐姐我回去後就信佛教了,初一十五吃素,每天唸經祈福。”
“呃……”銀子咬咬牙,說道:“好吧,就當是我借花獻佛送給姐姐的吉祥物。”
那尊金佛至少數千兩黃金鑄造的,銀子的心哦,疼得直滴血。
“好嘞。”花愁說著,扶著風吹花坐了下來,他胸前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半躺著還是可以玩的。
一直玩到了深夜,幾人才各自散去了,花愁躺在風吹花的身邊,抱著他,輕輕地在他的傷口四周按摩著,一邊說:“現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父王的城府和手段,我也算是見識了,清猛虎也除掉了,只剩下一個地邪王,我們要對付她一個人還是蠻輕鬆的。”
風吹花嘆了一聲,說道:“說得很輕鬆,其實一個地邪王,就已經夠我們對付的,而且她在暗,隨時可以咬我們一口,防不勝防。”
花愁幽幽一聲嘆息,說道:“其實,有一點我還是不大明白。”
風吹花問道:“哦?哪一點?”
花愁說道:“既然父王根本不知道有地邪王存在,他的目的只是借地邪王之手除掉蘇王后等人,然後借你之手除掉清猛虎,可是你還記得麼?”
“記得什麼?”
“我們來的時候,遇見了不少地邪王手下的高手。”
班師回朝情意濃 8
風吹花應了一聲,說道:“是,可能是地邪王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所以想要攔截。”
花愁很贊同地說道:“不錯,這話很對,問題是,我們的行蹤很隱蔽她又是如何知道的?總不是父王說的吧?他根本就不知道地邪王的存在。”
風吹花咳嗽了一聲,說道:“你是不是還是懷疑是二弟?”
花愁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說道:“我只能說,雖然不能肯定是他,但是他的嫌疑最大,來的時候,我們幾人之外,就只有他了。我你和燕兒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二弟家的四個人,他們都是嫌疑,暫且放在一邊,另外就是梨魄。但是,我相信梨魄不會跟地邪王是一夥的,他是雲國的第一侍衛,又是喜歡燕兒的人,然後他還一直在暗中幫助我們,就這幾點,我們完全可以排除他。”
風吹花不得不承認花愁分析得很對。
看來風起軒的嫌疑的確是非常大,他這些年一直在外面奔波,結識了很多人,難免沒有接觸到地邪王的人,而且那夜風吹花探假山,幾乎喪命,更讓花愁堅信他和地邪王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良久,風吹花才說:“你說的是很對,可是,你要知道,第一次襲擊我們的人,是二弟殺死的,他如果是地邪王的人,沒有必要這樣做吧?”
花愁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