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很熱心地教著風起軒,兩人一個教著開心,一個玩得開心,完全沒有將一邊的風吹花放在眼裡。
銀子瞟了風吹花,又瞟了瞟旁邊的花愁,心中頓時明白了,但是她卻不動聲色,裝作沒有看見,然後在出牌的時候,放了一張三萬在五萬的旁邊,纖指一夾,將五萬順手牽羊地夾了回來。
“啪!”
銀子的手腕被重重敲了一下,藏在手裡的五萬應聲而落,掉在桌上。
她嘟著嘴看了看一臉笑嘻嘻的花愁,說道:“姐啊,人家想這張都要想瘋了,就是摸不著,你就成全一下吧。”
花愁笑著說:“賭場上作弊是非常不光彩的事情,所以呢,你得憑手氣和本事,不能偷著換牌,這樣就算贏了,也不光彩。”
銀子嘟著嘴說道:“那姐你來教教我吧,我的牌怎麼可以這麼背呢?背得我都快玩不下去了。”
花愁看了看風起軒的牌,說道:“這把不行了,我看了二弟的牌,再看你的牌,就會顯得不公平。”
銀子偷偷瞟了眼風吹花,就見風吹花面色依舊陰沉,放牌的時候,力道明顯比之前重了許多,心中知曉風吹花一定是在吃花愁和風起軒的醋了。
“唉,姐啊,你的本事就是比燕兒高,你看燕兒也在教驚雷,但是驚雷就沒胡過牌,你教二殿下,二殿下可是一把接一把地自摸啊。”
笑裡藏刀話中刺 7
銀子說著,唉聲嘆氣地將手裡的一張三條給扔在了風吹花的面前。
風吹花順手碰了,然後打出一章一條,銀子碰走,風吹花自摸胡牌。
花愁聽了銀子的話,方才看了眼風吹花,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只是心中暗暗一笑,沒有說話。不知道銀子說這話的時候,心中是如何的想法,她是在提醒花愁,風吹花在吃醋,還是故意說給風吹花聽的,以達到火上澆油的目的?
這點,恐怕只有銀子自己心裡清楚了。
風吹花胡了牌,心中依舊悶悶不樂,也不說話,陰沉著臉。
花愁淡淡一笑,對風起軒說道:“二殿下天資聰穎,一教就會,若是長期打下去,一定是麻壇可造之棟樑啊。”
風起軒沒有察覺到風吹花的異樣,依舊興高采烈地說道:“這還不是王嫂的教導有方?以後,等地邪王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要經常玩,這個遊戲,很好玩很有趣。”
風吹花淡淡地說:“的確很好玩,很有趣,難得二弟如此喜歡,可真的要謝謝你王嫂,若不是她,我們又豈能玩到這麼有趣的玩意兒?”
雖然聲音很淡,但是花愁卻聽出了一股醋醋的酸味兒,便輕輕一笑,說道:“殿下,方才您的牌那麼差,居然都能胡,技術真牛。不過,銀子更厲害,知道殿下要那張三條,碰得好,上家一碰,下家就胡牌。”
銀子瞟了一眼她,笑著說道:“姐姐可真冤枉我了,我哪有姐姐厲害,一家打牌,三家的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想胡就胡什麼。”
花愁一笑,嘴角一牽,說道:“我知道你的牌,沒說你打錯了。”
三人表面上和和氣氣地說著牌的事,內心裡卻是都在打著各自的小九九。
花愁來到了風吹花的身後,一隻手依靠在他的肩頭,說道:“殿下這張得考慮考慮了。”
風吹花的臉色稍微有點好看,說道:“那要打哪張?”
笑裡藏刀話中刺 8
花愁輕輕說:“依靠我的打法,該打這張。”
她說著,指了指那張九萬。
風吹花就按照她的意思打出了那張九萬,結果卻被風起軒碰走了,接著銀子自摸。
銀子開心地和著牌,一邊碼牌一邊笑著說:“姐姐,你還真照顧妹妹,知道妹妹這兩把手氣不好,所以就打了一張牌,讓二殿下碰,然後讓妹妹自摸。”
花愁嘴角噙著一絲笑意,說道:“我可沒那個本事,哪裡還真的能管住你們三家的牌?”
銀子笑嘻嘻地看著她,嘆了口氣,說道:“姐姐,這不能怪你啊,誰叫殿下那麼帥,你指點二殿下的時候,從來沒失誤,一到大殿下的身邊就指揮失常,妹妹只能理解成事大殿下太帥的緣故,讓人見了,心猿意馬不知所措了。”
風起軒笑著說:“哪裡,偶爾出了一張牌也是正常,再說王嫂也不知道我家就可以碰啊,自然是更不知道,你缺那張牌了。”
花愁心中已經十分明白,這一場麻將打得果真是腥風血雨,呼之慾來。
她笑了笑,說道:“現在大家的牌技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