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比較害怕鬼怪,當下一聲驚呼,跌坐在了地上。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得從躺椅上蹦起來的花愁四下一看,結果看見了坐在地上滿面驚嚇的風吹花。
“咳,我當誰呢?原來是你啊,你說你沒事就不能正常一點啊?不是偷聽就是偷窺,現在都入室了!你想幹嘛?”
風吹花盯著她的臉,說道:“你沒事戴著面具做什麼?嚇得我還以為見到鬼了。”
昔時金枝今朝奴8
花愁不屑地說道:“什麼面具,這個叫面膜,美容護膚的,你要不要?我這還有剩下的,高蛋白水果精華的。”
風吹花愁眉苦臉地搖搖頭,說道:“不要,你趕緊將臉洗乾淨吧,這個樣子,連鬼見了你都給嚇跑了。”
“你比鬼還可怕,你都沒嚇跑!”
“你不跟我吵架,你會憋死?”
“本公主存在的意義,就是在於打擊你,如果不打擊你,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還有人生的理想和追求可言?”
風吹花一臉氣憤地看著面前這張慘白可怕的臉,說道:“你居然跟本王談人生談理想和追求?你知道什麼是人生麼?”
花愁不屑地說:“人參啊,人參是一種草本科植物,大補,吃多了會流鼻血的。”
風吹花不再說話,轉頭飛奔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花愁一伸手,將臉上的面膜揭了下來,說道:“跟你一吵架,面膜都給弄壞了,還沒說幾句,就氣呼呼地跑了,真是沒勁!”
花愁帶著燕兒和安小夕正準備去宮裡找銀子玩,突然一個侍衛來了,攔住了她們,說道:“娘娘,殿下有請,請您去他的寢宮。”
“知道了,我馬上去,”花愁說著,轉身對燕兒和安小夕說道:“你先回去吧。”
“是,娘娘。”
花愁跟著那個侍衛來到了風吹花的寢宮前,侍衛前去通報,她得到了允許,方才進去。就見風吹花躺在一個十分精美的類似於沙發的椅子上,那張椅子上鋪滿了白狐裘皮製成的毯子,十分的華貴。
昔時金枝今朝奴9
風吹花的前面跪著兩個女奴,一個捧著果子,一個在喂他吃。在兩側還有他的那些寵妃和府上的侍衛頭頭以及管事們,當然這其中包括了李老頭。
花愁一見這個架勢,不覺有點吃驚,感覺怎麼象三堂會審或者開家庭會議?
風吹花眼睛盯了下她腰間風鎮南賜予她的玉佩,冷冷地說道:“這幾天我不在府上,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你知道錯了麼?”
花愁一看在座的嘴角都帶著幸災樂禍地笑,心中便明白了一切,一定又是這些人來針對她了,真是想不明白,這些人成天吃飽了沒事做,撐得難受。她花愁既不跟她們爭寵,也不跟他們過不去,他們幹嗎總是針對她?
淡淡一笑,她說:“我不知,我沒錯,如何知道?”
風吹花面上罩著寒霜,說道:“不要以為平日裡我對你有所縱容,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花愁心中也來氣,明明她就沒有犯錯,憑什麼他聽了他們的片面之詞就來質問她?冷冷地一笑,花愁眼中帶著極度的不滿於憤怒,她說:“這個身份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是你強行加給我的!你隨時可以收回去!”
風吹花憤怒地一掌將身邊那個正在喂他水果的女奴拍得飛了出去,那可憐的女奴既沒招誰又沒惹誰,就那麼慘叫著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墜落到了地上,痛苦地抽搐著。
花愁心中氣憤到了極點,怒道:“你為何總是將自己的憤怒發洩到別人身上?女奴怎麼了?女奴的命就不是命了麼?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被你打死了,你的心難道是黑的麼?我都懷疑你究竟有沒有心肝!還是你的心早就已經被狗吃掉了!”
昔時金枝今朝奴10
風吹花雙目圓睜,怒喝道:“要你教訓我麼?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本王?”
說著,又是一把將另外一個女奴抓了起來,狠狠地甩了出去,又是一聲慘叫,那個可憐的女奴就活活地給砸死在了眾人的面前,袖的血和著白色的腦漿濺了一地。
“來人!”
立刻有兩個侍衛走了過來,跪在地上說道:“在。”
風吹花氣憤憤地說道:“將這兩個賤婢的屍體扔出去喂鷹!”
“是!”
兩個侍衛應著,將尚在抽搐的女奴拖了出去,隨後有別的女奴進來將地上的血跡和腦漿擦拭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