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的周全。”
銀子點點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王上,臣妾太愛你了啦。”
待風鎮南離開之後,一個嬌小的宮女來到銀子的面前,跪下說道:“謝謝娘娘替奴婢頂罪,否則奴婢的命就沒了。”
銀子笑著將她扶了起來,說道:“你我雖然是主僕,但我一直視你們為姐妹,難道人命還不如幾棵紫羅蘭麼?我頂罪最多隻是被打罵一頓,而你就要人頭落地,你說我不幫你誰來幫你呢?太后表面上仁慈,其實,哼,我算是見識過的,這件事就這樣了,不要再提及,免得招惹了事端。”
所以這個銀子娘娘雖然平時深得風鎮南的寵愛,但是對身邊的下人還是非常的照顧,有什麼錯,全部自己一力承擔了,下人們對她也是非常的敬重,平時都說她的好,從來不造她的謠。
上次李老頭來告花愁的狀,她已經有所耳聞了,便勸過風鎮南,叫他查清楚再做定奪,免得誤傷了好人。平日裡,李老頭囂張跋扈的傳聞,風鎮南也曾有耳聞,但念在幼時李老頭曾有恩於他,不便處罰,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結果,經過詢問風吹花,風吹花將經過說了之後,他便只派了御醫幫李老頭夫婦療傷,並未處罰花愁。未曾料到,李老頭心胸如此狹隘,又找機會來告花愁的狀,所以這次她決定親自出來過問一下,看能否幫到花愁。
小人自古多難養6
她想起自己也是一個人在風國混,心中就一陣難過,曾經的那些痛苦的磨難,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若不是她機警,平素里人緣好,現在恐怕墳頭上的草都已經一丈長了。
她聽說這個花愁公主,是從雲國嫁到風吹花府上的,來的時候孑然一身,身邊也僅一個陪嫁的丫鬟,在風國也算是無親無故,而風吹花的性格她是瞭解的,估計那位花愁公主的境遇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如今又遇見李老頭這樣的人從中挑撥作梗,她若不相助,怕她活不過一年就給人害死了。
李老頭見銀子插手管起了這樁事,還以為她想幫他整治花愁,立刻向風鎮南說:“王上,您不信可以和娘娘一起去大皇子的府上看一看,就知道他們將府里弄得多麼烏煙瘴氣的了。”
銀子一聽可以去見見花愁,頓時開心地說:“王上,臣妾想去看看嘛。”
風鎮南一見銀子那雙水汪汪的勾魂奪魄的大眼睛,便渾身都軟了,只好應了她。
於是,王上帶著銀子,領著幾百個侍衛,浩浩蕩蕩地到了風吹花的府裡。
李老頭帶著王上和銀子,悄悄地到了花愁的住處,果然,剛一靠近就聽見裡面喊聲不斷,隱隱聽見花愁的聲音:“哎呀——我剛打的五萬——怎麼又來了一張啊——”
接著傳來燕兒的尖叫聲:“額的神啊——剛才不來三餅,我剛打掉了四餅,它就來啦!”
再傳來旺財的聲音,一個男孩子居然能發出如此高的分貝,叫道:“啊——胡啦——我的豪華清一色七小對——啊——給錢!給錢!”
小人自古多難養7
在眾人的大呼小叫中,隱約聽見搓麻將的聲音,銀子娘娘一聽,忽而驚叫起來,拍拍屁股,一臉興奮地叫道:“我好像找到親人了!你們在這裡慢慢聽,我先進去瞅瞅……”
銀子說著,一蹦三跳地就溜進了屋內,屋內的人正忙得熱火朝天,基本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出現,繼續理牌抓牌出牌。
大家玩得實在是太投入了,甚至連負責後勤的安小夕都沒注意到她的存在,站在花愁的身邊,觀摩學習著。
“喂,你們是在打麻將麼?”
銀子躲在後面看了會,終於確定他們是在打麻將,便趕緊蹦了出來,興沖沖地喊道:“額的神啦,我很久麼有打牌了,嗚嗚嗚,讓我玩幾把吧。”
她這一蹦躂出來,把桌上正玩得興高采烈的幾個人怔住了,咦?從哪裡蹦出來的?
花愁看了看她,覺得不大可能啊?這個女孩子怎麼會玩麻將?難道?莫非?
她的心不由一震,站起身來,走到銀子的身邊,兩眼直盯盯地看著她,說道:“天龍蓋地虎!”
銀子也直盯盯地看著她,兩個人抬腳移步,繞著一個圓圈轉動著,她說:“寶塔鎮河妖!”
花愁吸了一氣,一邊轉動著身形,一邊說道:“萬里長城永不倒!”
銀子接道:“小費一分不能少!”
“洞房第一曲!”
“孔府家酒!”
“同志啊!”
“親人啊!”
花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