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虐待死,可惜了有人跟我一樣恨你,你搶了不該屬於你的東西,哈哈你知道嗎,我現在動一動手指就能把你置於死地,這種感覺多麼的振奮人心,蕭雨霏你接著奚落我啊,你有本事再說一句啊,你說一句我就拔你一顆牙齒,我有的是時間折磨你。”
雨霏漲著臉,臉上的手指印格外的刺眼,雨霏非但沒被蕭雲慧的話氣道,反而冷冷的看著她,沉默著什麼話也不說,不屑多於她費口舌。
見蕭雨霏一聲不吭,這種現象不是蕭雲慧所預想的,不免心裡有些鬧騰,被歐陽擴郝折磨的久了,蕭雲慧的心理更扭曲了,她想看雨霏發瘋般的吼叫,求饒,可蕭雨霏的反應太過於平靜,讓蕭雲慧很是不爽。
“怎麼怕了,啞巴了,不敢說話了,蕭雨霏我恨你,從小就恨你,你頂著嫡女的光環出生,明明比我晚出生,可你卻是高高在上的嫡女,而我卻是卑微至極的庶女,即使你那下賤的娘偷情被囚禁,即使我娘擁有主母的權力,可我依然是庶女,你和你孃親一樣下賤的東西,我還是很懷念把你當狗騎的日子,你還想不想重溫一下你小時候吃的帶刺的窩窩頭,我很想再看看你滿嘴鮮血的樣子,你為什麼不一直低賤下去,你為何要在一月內搶走我所有的光環,是你害的我娘屍骨無存,我原本可以做王妃夢的,哈哈你要不要嘗試一下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很刺激的。”蕭雲慧喋喋不休的發洩著她的怒氣。
“說夠了沒,你嘴臭,真的很臭,落到你這個變態手裡,我認栽了,你要殺要剮,隨便,我不想被你燻死。”雨霏不耐煩的打斷蕭雲慧的話,沒想到會有人把蕭雲慧當槍使,自己當時算漏了這一步,讓人鑽了空隙,按照推斷這個救蕭雲慧的應該是喜歡上官煊羽的人,心裡不禁嘀咕:“上官煊羽,我可是被你給害慘了。”現在想想當時真應該直接結果了蕭雲慧,看她還怎麼在這裡得瑟。
“我變態,哈哈,我變態還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知道日日夜夜被一個變態折磨是一種什麼滋味嗎,你知道那種晚上睡覺都不敢大膽睡唯恐身旁的人在用那種變態惡毒的手法來滿足他的精神需求那種恐懼窒息的感覺嗎。”蕭雲慧湊過臉劃過雨霏的臉部輪廓,到臉頰處捏起來道:“這面板不錯,到時候可以割下來當人皮面具。”一邊摸著雨霏的臉,一邊將自己的斗篷去掉,一張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臉呈現在雨霏的面前。
雨霏驚恐的看著蕭雲慧,這是一張怎樣的臉,滿臉都是蠟燒上的痕跡,每一個傷口上都有很多的被針扎過的痕跡,頭頂的秀髮已經被燙焦,唇部腫脹著,似乎前幾天才有什麼硬物狠狠的拍打過,整個臉呈遍狀,眼睛只能看到一隻,另一隻則被灌了某種液體整個眼白都是紅色的,盯著這麼一張慘不忍睹的臉,還能活到現在,雨霏只感覺寒意越來越深,每當蕭雲慧的手摸自己的臉一次,雨霏就有種想吐的感覺,雨霏別過臉不再去看那張倒胃口的臉。
蕭雲慧玩著胸前僅剩的幾縷頭髮,陰風吹來,她就像一個厲鬼,朝著雨霏猙獰的笑著,黑色的衣服隨風飄著,再配上她此時的神情,這無疑是在上演恐怖片,雨霏打著寒顫,心裡不停地預算這自己能逃出去的機率以及被別人救走的機率,可看看四周的荒涼,連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哪裡怎麼自救,心裡很是煩躁。
“你現在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變態了把,我發過誓他加在我身上的所有痛苦,有生之年我要千倍萬倍的要你償還,你不用看四周了,這裡是荒山野嶺,你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的,等我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了再把你給剁了,這裡的豺狼比較的多,我想你蕭大小姐應該是個不錯的美味。”蕭雲慧一想到興奮點就陰森著僅剩一隻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在麻袋中的雨霏。
上前拽著雨霏的頭髮將雨霏從麻袋中拽出來,那種生生扯著頭皮的疼痛讓雨霏痛苦的大叫起來,等把雨霏從麻袋裡撤出來拽著扔到小黑屋的時候,路上散落著一地的碎髮,雨霏怒吼著:“蕭雲慧你給我放手,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如果我有機會活著出去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
蕭雲慧拿著木塊朝著雨霏的嘴啪啪十幾下打的雨霏的唇部鮮血直流:“你再吵我把你的嘴先廢了。”
雨霏被蕭雲慧扔到小黑屋後將門反鎖,準備下山去買一些特殊的禮物來伺候雨霏,一想到蕭雨霏那悲慘的吼叫,蕭雲慧就熱血沸騰。
雨霏屋裡的所在角落裡,嘴唇腫脹,將嘴裡的鮮血吐了出來,只感覺全身精疲力盡,想休息一下有些體力後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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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官煊羽則在傍晚的時候來到施工現場,看下進展來確認下一步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