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米鋪走去。
“兩位姑娘想買點什麼?。”一聲稍微沙啞卻痞味十足的聲音響起。
雨霏抬頭對上那個說話的人,兩眼相對的那一刻,手裡還端著剛曬好的米的孫常勝,手一滑,米盆掉到了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你是青青的女兒?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剛還用輕佻的言語招呼著自己,這麼快就緊張起來,瞧著人的舉動以及年齡雨霏就斷定這必是那個喪心病狂的舅舅,輕笑間臉上的鄙夷之情,全映襯在臉上。
“你是我的舅舅孫長勝?我母親的表哥?”雨霏眉毛輕佻的問道。
“轉眼間你都長這麼大了,都怪舅舅不好,這些年沒有去看過你,你過得好嗎?怎麼找到這裡的?”孫長勝先是臉色一繃,隨後敷衍的笑著像是久別重逢般的詢問著雨霏。
“呵呵,十年了,你怎麼不問問我母親這十年是怎麼過來的,我的好舅舅。”雨霏對他的寒暄感到噁心,眼睛直直的盯著他,試圖看看他還有沒有良心。
“青青,青青現在好嗎?當年一別沒有再見過,你孃親還好把。”孫長勝決定揣著明白裝糊塗,耍賴到底,想必這乳臭未乾的小娃子也查不到自己身上。
“我孃親過的好不好,今日我就可以帶舅舅去看看,順便去見見我父親,蕭武豐,您覺得如何?”雨霏玩弄著胸前的秀髮,似怒非怒的看著孫長勝。
一聽到蕭武豐的名字,孫長勝的臉有一瞬間的煞白,心道“畢竟當時那個所謂的姦夫被蕭武豐用亂棍打死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如果他知道當年的真相,知道自己曾經和別人聯手設計了歐青青,拿自己還活的了嗎?”
“霏兒,不用了,改日我再去找你孃親敘舊,你今日是來買米的嗎?一個姑娘家跑這麼遠的地方買米,來,舅舅送你一些,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吧。”孫長勝此時一顆都不像見到雨霏,她看自己的眼神犀利而又陰冷。
“買米?我買米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嗎?孫長勝你可以接著裝糊塗,但本小姐實話告訴你,我買的是你的命,十年前的債該還了。”雨霏一邊說,一個手縮到袖子裡,只要他敢反擊自己就用藥。
“你覺得你一個瘦小女子能奈我何?我十年前什麼事情也沒做,還什麼債,你要麼就從這裡離開,我可以看在你母親份兒上就當從沒見過你,要麼,你就今日有去無回。”孫長勝別過臉一副你可以考慮一下的樣子。
“呵呵。你都一把年紀了還口出狂言。自不量力,本小姐耐心有限,你是自己走海華絲被我用特殊方法弄走,自己選,我沒那麼多空閒時間陪你扯淡。”雨霏的耐心被孫長勝噁心完了。
孫長勝怒了,伸手就想逮住雨霏,將她綁起來,雨霏冷斥一聲,將袖中的藥粉撒了出去。
孫長勝一吸到藥粉的味道就頭犯暈,硬撐著眼皮道:“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這麼暈。”
“呵呵,你不是說我不自量力嗎?本小姐就是用的自不量力的方法,感覺怎麼樣啊舅舅?”雨霏在孫長勝眼前滿臉興味的晃晃手中的瓶子。
“侄女,舅舅錯了,舅舅上年紀了腦子不好使,說錯話還請侄女不要放在心裡,你放舅舅一條生路把。”孫長勝拖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說道。
“舅舅你腦子十年前就被驢踢了,十年後再說腦子不好使,晚了,十年前你眼睜睜陷害我孃親的時候就沒想過,終有報應來臨的那一天嗎?”雨霏說罷不再理會,玩弄著手指,查著時間,嘴裡唸唸有詞。
孫長勝在雨霏的碎碎念中昏死在地上,雨霏則指使夢涵去將孫長勝拖起來帶回將軍府。
夢涵不情願的對著孫長勝輕撇後,就上前準備去拉孫長勝,無奈,畢竟是女子又沒多大氣力,使勁吃奶的勁兒都沒有將孫長勝拉起來,拽著往外邊託卻,一不小心撞到了店鋪的門上。
雨霏“欣賞”著自己丫鬟的壯舉後,黑著臉說道:“我應該研究個神志不清又能自己走滴藥,錯算一步。”一邊小聲嘀咕,一邊走來走去。
而在房頂上同樣注視著雨霏的蒙面人失笑道:“原以為她這樣莽莽撞撞去找孫長勝會有危險,怕遭遇不測自己才跟著,沒想到的是這丫頭身上的瓶瓶罐罐可真不好,到了最後竟然缺少的只是搬運工。”但一想到主人的命令,逐風飛身一躍跳了下去出現在米鋪內。
雨霏思索之際,一道黑影襲來,看清蒙面人之時他已經一隻手將孫長勝提拿了起來,雨霏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的身形後道:“閣下是不是昨晚的出現在皖雨苑的人?”
“屬下只是奉了我家主人命令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