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還真是沒有這個膽量。
“福壽膏?”雲姝看著謝淮隱,聲音之中也全然都是古怪。
“哦,那一日你不在,所以大概也是不曉得,最近這些日子頗忙,再加上最近又出了太多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這一件事情,”謝淮隱想起那一日武藏團次來的時候雲姝就不在,當然雲姝也不是三天兩頭都在招商局的,所以謝淮隱也習慣了,畢竟雲姝又不是大慶的官員,名義上雖是幫著參詳招商局的事兒,但到底也不是在官職上加上一筆的,所以也無需每日都去點卯,所以雲姝也是時常不會出現在招商局裡頭,但有些事情謝淮隱還是會和雲姝一同商議一番,若是兩個人都拿不定主意到時候便是給他七姐和父皇商議去了,原本這事早該前幾日的時候就通知雲姝一下的,但最近真的是事情太多,一下子就忘記了,直到今日才想起來這件事情,“說是那福壽膏是個民生用品,消疲解乏的。”
“有這樣的事情?那武藏團次可有送來樣品,能否拿來看看?”雲姝對於‘福壽膏’這種東西十分不感冒,雖說現在這個時代和雲姝所學到歷史完全不一樣,但只要聽到福壽膏這種東西,她心中就覺得其中有點問題。
“哦,那武藏團次給了一盒,就丟在招商局哪兒,去看看吧。”謝淮隱看雲姝這神色,也覺得這事有蹊蹺,乾脆也就領著雲姝前往招商局去看那福壽膏。
等到了招商局之後,謝淮隱直接領著雲姝進了書房,翻箱倒櫃地尋了那一日他順手一塞的福壽膏,這好不容易尋到了之後便是將那一小盒子‘福壽膏’遞給雲姝,見雲姝要開啟他忍不住提醒一句道:“小心些,那氣味有點刺鼻。”
雲姝聞言也不說什麼,只是將那福壽膏開啟,聞到那味道的時候雲姝就已經知道是什麼了,原本還以為這種東西不會出現在這個世道里面,卻不想竟出現了!琉球你們可真是好樣的,這種事情都是能夠乾的出來的。
謝淮隱看到雲姝那神色變得有些掛怪的時候,他心中也忍不住是有點忐忑了,道:“這東西是不是有些問題?”
雲姝蓋上了蓋子,也不回答謝淮隱的問題,反而是看著謝淮隱問道:“你可向陛下說了這件事情?”
“我倒是沒說,但是在前幾日就是尹大人出事的訊息傳來的那一日早朝上,那琉球的武藏團次迫不及待地說了這件事情,這該不會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吧?”謝淮隱看著那是一盒子福壽膏的眼神就已經有幾分的驚恐狀態了,“我傳了資訊給琉球那邊的人讓他們去調查調查,但是這事兒還沒個訊息傳來,姝兒你要是知道什麼就直接說,我膽子可沒那麼大,你別嚇唬我了!”
“也虧得是沒同陛下說起這件事情來,否則這往後你還真不知道是要如何收場!”雲姝看著謝淮隱那緊張兮兮的樣子也覺得有幾分的好笑,只能說傻人有傻福,天公疼憨人,“這東西絕對不能流入到我大慶的境內,只要是有了這東西,只要有人吸食這玩意,不需要幾年的時間咱們大慶的百姓就能夠被掏空了身子,到時候大慶便是無兵可用!到時候若是舉兵而來,不知道是要引出多少禍事來!”
謝淮隱聽到雲姝這麼說的時候,他臉上都是震撼,好半響之後這才擠出了一句:“果真?”
“騙你做什麼!”雲姝對於這福壽膏也可算是熟悉的很,她是化學專業出身的,研究的時候閒著沒事也用研究所的資源做過一些個東西,比如這種實際上就是“鴉片”的福壽膏,再比如那些個黑市上販賣的違法的東西,她都提取出來過,後來全都丟去了馬桶之中,但這不妨礙她對這東西的瞭解。
“這東西別聽武藏團次說的那麼好,用了之後會上癮,從此之後就十分難戒掉了,發作起來的時候涕水橫流,渾身如同附骨之蟻的痛苦,整個身子骨也是會被掏空了去,從此還有子嗣困難的情況,這東西邪的厲害,若是一旦沾染上了,到時候百姓們賣兒賣女的都有,這等東西絕不能出現在我大慶的國土上,誰要是敢做這種逼死子孫後代的生意也絕對不能留著!”雲姝正色道。
謝淮隱心中一哆嗦,雲姝是怎麼樣的人他是曉得的,能夠讓雲姝說出這種話來那這件事情也已經是十分的嚴重了,他是相信雲姝的,她從來不會無的放矢,那也就是證明這個東西是真的那樣的惡的。謝淮隱不由地也有幾分感謝上蒼讓他還沒有對父皇說出這件事情來,這要是說了出來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要鬧出什麼事情來呢,他拿著那小小的一盒子福壽膏只覺得手上是在被火焚燒似的。
他將這東西一丟,道:“這是自然,這等邪惡的東西斷不能流入到我大慶之中,但凡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