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柳雲軒時常去那啟蒙學院裡頭教學,對於教導孩子有了幾分的興趣,乾脆地將自家這兩個糰子的啟蒙教育給包圓了,打從牙牙學語開始就開始操手了。
雲姝也不拒絕柳雲軒的好意,她這一路來的確有幾分勞累,也需要好好休息一番,剛剛被兩個糰子纏著她也沒有什麼辦法甩下這兩個小東西離開,只好由著兩人纏著,現在有人接手了,雲姝當然是求之不得。
“謝謝哥了,這兩糰子如今可沉得很,也黏糊的很,也虧得還是個不怎麼鬧騰的,要不就咱們也沒得辦法制服了去。”雲姝看著那趴在柳雲軒懷裡面眨巴著兩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朝著她看著的兩個弟弟。
“也虧得是不鬧騰的,要不然還不得把家裡面的給掀了不可!”柳雲軒笑笑,一雙溫和的眸子看著雲姝,那眼神之中全然都是溫柔,“我讓廚娘將晚膳延遲一些。你且好好休息一陣子。”
兩年來,柳雲軒同雲姝之間的關係已從那劍拔弩張的氣氛轉變成一家人氣氛,柳雲軒幾乎是看著雲姝一點一點地成長起來,從退去了孩子的稚氣到現在充滿著少女氣息的人,柳雲軒看著雲姝這樣一點一點地轉變過來,心中自是柔軟的很,
兩個月沒有回到雍都之中來,雲姝一直在外頭奔波也覺得這千好萬好到底還是在自家最好,在外頭兩個月雖也是吃好睡好,但到底也比不上自家。
依著柳雲軒的意思,府上的人也已經備下了熱水,等到雲姝洗漱完了之後躺在柔軟的床褥上幾乎是沒一會的功夫就已經睡著了。
雲姝醒來的時候倒不是被人叫醒的,而是被一道目光看醒的,當被一個人用直勾勾的目光盯著還沒有任何的意識,這大概也就只有死人才能夠做到的了。
而且那人的膽子極大,甚至還靠近了過來,那灼熱的呼吸完全能夠觸碰的到。
“謝淮隱,你能不爬牆麼?”雲姝閉著眼睛都知道會這樣明目張膽的人是誰,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她的臥室之中的人也就只有這人了。
唇上傳來微微一熱,那蜻蜓點水一般的迅速,卻有著火燒燎原一般的灼熱,雲姝張開了眼睛,看到的就是側躺在自己身邊那一臉笑得和偷腥的貓似的謝淮隱,他的手上還把玩著她的一束頭。
“我可不單單是爬了牆,我還爬了窗來著。”謝淮隱聲音愉悅的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八個字他早就已經可算是做到了極致,“我一從宮中出來就聽到了你回來的訊息,這不就巴巴地跑來看你了,怎麼樣?我這樣將你放在心上,有沒有一種十分開心的感覺?是不是覺得自己眼光真好,挑選了這麼好才能夠選中這麼好的一個相公?”
謝淮隱一邊誇誇其談著,一邊俯過了身來,作勢想要在雲姝的唇上再啄上一口。而謝淮隱也是這樣想著,想他攀了牆爬了窗,看到雲姝躺在床上睡得那樣香甜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心中一暖,原本覺得兩個月沒有見到人心中整天像藏了一隻貓撓的厲害,恨不得自己能夠一下子出現在雲姝的面前,在看到她不過離自己只有近在咫尺的距離的時候,只覺得原本空著的那一塊慢慢地填滿了。
而且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就在自己的面前,要是真做的太過分,那就成禽獸了,可要他真的什麼都不做,那實在是太禽獸都不如了。
雲姝伸出手擋住了謝淮隱那襲來的唇,道:“什麼相公?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別在這裡渾說。還有我可沒覺得自己眼光真好,我原本出去視察就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而有些人還將視察彩票的事全都交到我的頭上來,想我油水沒沾足多少,事倒是攬了一身,哪裡有什麼可值得慶幸的。”
謝淮隱一頓,捏了擋住自己唇的手,在手掌心落下了幾串如蝶羽一般的親吻道:“媳婦,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等到你及笄的時候你會允了我,你看我為了你守身如玉這麼久,就這麼一點點的小事你還計較不成!哎呀,媳婦,我巴巴地等了那麼久,你好意思不答應麼?”
“好意思的。”雲姝抽回自己的手,坐起了身來,將謝淮隱推開了一些,“你看,這件事我也沒有強迫你,你要是不願意大可以娶了王妃。我一貫是個通達理的人。”
“不要。反正我只看上了你,我就巴住你不放了,你別想甩了我!”謝淮隱道,想他這兩年之中那可是心心念念巴望著望眼欲穿地是等到了今天,就怕雲姝身邊出現一個人,眼看著再過最多半年就到了雲姝的生辰,到時候他可是要巴巴地趕著來將此事落實了的,這兩年都這樣過來了,哪捨得眼看著如今就要事成的時候功虧一簣,否則他上哪兒哭去。
“起來。”雲姝看著將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