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手冢的母親希望手冢什麼時候回去呢?”
“下個禮拜之前。”
“這樣啊……”摩挲著對方的手背,米歇爾眨了眨眼睛,“今天是11月15號,月底的話,我去找手冢。”
“……恩?恩。”挑挑眉毛,手冢還是點了點頭。
到時候,如果見到米歇爾的話……
那要怎麼向母親他們介紹呢?……
雪安靜的漸漸掩埋著地面。
一切靜謐的連呼吸聲,都顯得躁動起來。
溫熱的靠在一起,像是想要互相溫暖起來。
直到誰先被誰擁抱住,誰先被誰親吻著,直到誰的嘴角先露出完美的笑容。
米歇爾低頭埋在手冢的頸項處,像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一樣,聲音低低的說,“……手冢,還真是一點都不關心我。”
“米歇爾?”不關心?……實在是跟不上米歇爾這樣天馬行空的思維方式的手冢,皺著眉,自行領悟著他這句話的意思。
“不是說要給手冢講故事的嗎?”
“恩……”
“可是,手冢都沒有很興奮地表示想要聽……”
“……”興奮?……就因為這個,自己就被冠上了不關心對方的罪名……?
“到底……要不要聽……?”米歇爾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很百年難得一遇……
“如果米歇爾已經想好要怎麼說了,那麼我會願意聽。”
“……這還差不多。”
手冢略顯驚訝的張了張嘴,隨即淺笑的閉上。
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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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克洛斯垂著眼看著地上的狼籍,順帶看了看始作俑者。還有……對方眼睛裡透露出的:你一定是故意的!!!那樣的眼神。
這樣啊……自己還真是冤枉。
“喝點水。”
“哼!!”傑斯德賭氣的拿過水杯,大眼睛瞪著依舊不肯放過對方。
“……感冒藥不都這樣嗎?”克洛斯俯身撿起地上的杯子。而且……再怎麼樣也不會難喝過,薑汁吧?
“才不是,感冒藥才不會這麼苦!”哼……這個人一定是故意在使壞心眼!!
“……這藥,有那麼苦?”
“當然很苦了!!”沒看見自己都那麼難受的把藥吐出來了嗎?!
“可是,藥一般都會有點苦味道。”
“什麼苦味道,我記得感冒藥的外表皮明明就是甜的!”
克洛斯抬眼定定的看著傑斯德,直到傑斯德有所領悟的往後挪了一下身子,然後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脖子,接著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整個包起來。
真是的……
明明就是實話實說啊,幹嘛用那麼恐怖的眼神看我……
而且!!
我可是M的死神誒,我幹嘛怕他啊!!
可是……他還是老大的哥哥呢……
所以,怕一下應該也沒有關係……
而且,抬眼偷偷的瞅瞅對方,果真……那張臉還真是……恐怖到嚇死人!!
克洛斯看著對方恨不得把自己包成蟲繭,順便不放心的偷瞅自己。
心裡小小的嘆了下氣,然後好脾氣重新把兩片藥片倒在手心裡,“良藥苦口,話,不都是這樣說的嗎?”
誒誒??
眨眨眼睛,傑斯德抿著嘴巴伸出手,然後把藥接到自己手心裡。
還以為,……唔……
還以為,對方會生氣呢……
哎……
乾脆生氣的走掉,不要理會自己不就好了……
傑斯德認命的把藥片放進自己的嘴巴里,然後自暴自棄的想著。
仰起的脖頸上確實是青紫一片。
克洛斯把視線移到窗外,按後轉身離開了。
誒誒?……就這樣走掉了?……
傑斯德看著克羅斯離開自己的房間,然後小心的下床,走到門邊審視著大廳的狀況。
結果就看見對方不言不語的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外套,穿好,然後……開啟大門離開了。
唔……
“這個人,還真是沒有禮貌!!”要走的話,都不會先和我這個主人知會一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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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安靜而認真的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