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我什麼樣子沒有關係,現在重要的是那個家現在不能回去,你趕緊想辦法解決你身邊的危險。”手冢沒有辦法理解他一直強調的‘自己這個樣子’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
“什麼叫沒有關係?!”好不容易變得溫柔的口氣啊。
米歇爾生平第一次這麼沒風度,這麼不優雅的吼一個人,自己小心翼翼的保護的人竟然對自己說他怎樣都沒有關係?!
米歇爾?……
手冢瞪著眼睛,眼神裡流露出濃濃的驚訝,現在不是解決好自己身邊的危險更重要嗎?
“你的手肘怎麼了?”米歇爾降低口氣,低頭開始檢查它的手肘,“從一開始你就用手捂著它。”
“從窗戶那裡跑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了。”手冢輕描淡寫的並不想對於自己的手肘問題說太多,他現在的腦子裡甚至想的是:他在離開的時候竟然沒有帶上格勞克斯,如果那幫人進去了的話,那麼……格勞克斯會不會受傷?
“窗戶?”米歇爾發現他今天這一小會皺眉的次數已經遠遠的超過了這一個禮拜的次數。
“我偷偷的看了,那幫人好像已經把門口堵上了,所以我要出來的話只能走窗戶。”
“門鎖好的話,沒有鑰匙外面的人一定進不去,窗戶上都是防彈玻璃,那麼手冢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定要跳窗戶出來告訴我?乖乖的呆在家裡等我回去不就好了嗎?”
“那怎麼可以,如果你在什麼都不知道情況下突然回家沒有一點防備的話,如果受傷了那麼怎麼辦?”手冢的口氣也開始不好,他挺直腰大聲的吼回去。
不過這些話有沒有經過他的大腦就不得而知了。
果真是這樣。
米歇爾的嘴角勾起笑容,他低頭笑了起來。渾身覺得像是剛剛曬完日光浴,非常的溫暖。
手冢呆滯。
他感覺到鼻間充斥著紫羅蘭的香氣,縈繞不絕得鑽進自己的大腦裡,他感覺到現在被抱在了一個人的懷裡,溫暖舒適的懷抱,讓他暫時忘記了手肘的疼痛。頸項傳來的溫暖呼吸,從來沒有被這樣擁抱過的手冢忽然想要閉上眼睛。
“謝謝你。”我的小白兔。米歇爾把頭埋在手冢的脖頸處,手臂緊緊的禁錮著對方,嘴角的笑容不可抑制的慢慢擴大,直到露出牙齒,直到笑出了聲。
“……不用……客氣。”
“手肘很疼吧。”米歇爾鬆開雙手,怎再麼不願意,也不能一直這樣的抱著他,而且……他受傷了。
因為要給自己送信,所以受傷了。
“沒關係。”手冢端正的坐好,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肘,“也許還要再麻煩你一段時間。”
“我很榮幸。”米歇爾執起手冢的手臂,自己現在的感覺是不是感動?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手肘那個地方好像已經破了皮。
閉上眼睛,虔誠的,莊重的,柔軟的,心疼的在那個磕傷的地方輕輕落吻。
好像有七彩流光從縫隙中流露出來,手冢的手臂微微顫抖,臉騰的一下紅了。
“現在,要怎麼辦?”手冢抽回自己的手臂,把頭扭向一邊。
米歇爾一手搭在方向盤山,一手拿出手機撥了號碼,“手冢確定他們手裡拿著槍?”
手冢思索了一下,點點頭,“應該是,我只看到了影子。”
皺眉。
“那麼,手冢為什麼那麼確定他們一定是我的仇家?”
“……什麼意思?”
“是因為我昨天說的話的關係,所以讓手冢覺得外面的人是我的仇家?”
點頭。
米歇爾開始覺得事情朝一個很無力的方向發展,比如: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仇家?
“如果不是仇家的話,為什麼他們站在花園附近不進來,而且還拿著槍?”
米歇爾挑眉,拿著槍站在門外的人除了仇家,還有一種啊。
那就是——保鏢之類的。
不過自己昨天確實有打電話讓傑斯德帶了一些人過來,但是自己的黑手黨的身份又不能讓手冢知道,所以不是告訴他們打扮成僕人等自己一起回家再過來嗎?
這樣的話真的是仇家也說不定。
“喂,老大?”
“現在去我家一趟,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啊?我現在就在你家門口啊。”電話一頭的傑斯德聲音裡透出一點得意,終於……終於可以讓老大吃驚一下了吧……
皺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