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冢的動作,格勞克斯算是明白了他的意圖,他要給自己弄吃的了!!……
“可能會有點燙。”手冢找到一個粉紅色的玻璃碗,然後舀了一勺粥,放在地上。“要等一會再吃。”
“喵……。”可是貓是聽不懂人話的,看著小小的舔了一口的小貓緊忙用小爪子捂住自己的嘴,手冢無力的抬頭,恰巧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廚房門口的米歇爾。
“格勞格斯。”米歇爾彎腰,示意小貓走過去。“怎麼貪吃成這樣了?你的房間不是有足夠的貓糧嗎?”
“喵……喵喵……。”'那些貓糧總會吃膩的,徵求換口味'
“小傢伙,自討苦吃。”米歇爾略顯親暱的拍怕他的頭,然後抬頭看著手冢,“很高興你主動給我早餐吃。”
“不,這沒有關係。”對於自己也要吃飯這件事,真的是沒有什麼關係。
米歇爾低頭看著格勞克斯依舊泛著水光的眼睛,“明天我們可能要去法國。”
“法國?”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你有必要好好的瞭解一下要和你相處三個月的醫生。”
瞭解?自己的醫生?
“我可是很忙的啊。”米歇爾起身抱著貓離開廚房,唇角勾起勝利的笑容。對於一位只想著要隱瞞要逃避的你來說,只有採取這種絲毫沒有成就感的方法了。
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是不是叫不知所措?好像有什麼地方,至少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的對待過。
法國。
本來說要來德國治療手肘的,可是自己卻跟著自己的‘掛牌醫生’去了法國?多少會有點不可思議,畢竟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洛斯金醫生,我們為什麼要去法國?”手冢手裡拿著行李然後決定要好好的和眼前的這個人談清楚。
“到了以後你就知道了。”
“不是這樣。”手冢抬頭,自己的想法看來不說清楚是不行的了,“如果你真的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去處理的話,那麼我可以先去醫院,然後在外面租一處公寓。”
米歇爾輕哼了一聲,本性啊,手冢……
“又開始不聽醫生的話了,手冢啊,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又把手肘弄傷了呢?”即使你想要這家事情成為不為人知的禁忌,可是,對你如此好奇的我是不可能忍住不問的。而且,你這樣對自己不負責任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的很抱歉,我想我還是去別的地方好了。”
“這樣的固執嗎?真是和當年一模一樣呢”米歇爾眼神漸變冰冷,然後看著手冢有些吃驚的表情。
生氣了。
“喵……。”弱弱的聲音從車子裡探出來頭,白色的小腦袋不解的看著米歇爾。
路兩旁的樹木虛張聲勢的發出暴風雨來之前的嗚咽聲,天漸漸的陰了下來,米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