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抬伸出食指來,用指尖輕輕地劃弄著秦嚴的心口,神情頗有些嬌嗔愛嬌的道:“你覺得我還會畫旁的男人不成?遲大哥?七皇子?”
她說著便勾唇歪著頭笑了起來,秦嚴見她這會子居然還拿他吃醋一事兒出來取笑他,又愛極了她這般嬌俏的模樣,眼眸幽深起來,聲音暗啞的道:“那盞燈呢,回頭爺叫人去取!”
天璽帝是當著眾大臣的麵點的瓔珞那燈為魁首,因是閨閣女子所制的燈,天璽帝自然不可能令大臣們傳看欣賞,不過卻也讓陳厚實拿著給大家鑑賞了一番。
他當時一眼便認出了那四面小畫中所畫的乃是自己和瓔珞,他到現在還記得瞧清楚那畫的一刻,他歡快跳動起來的心跳。
方才瓔珞又說以後帶著孩子一起來看花燈,秦嚴自然便又想到了瓔珞那盞燈來。
瓔珞卻輕揚眉梢,道:“誰說要給你了?那燈我還要留著珍藏呢。”
秦嚴不覺抬手,用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撫著瓔珞的面龐,指腹擦過她如雲的鬢髮,撫過紅潤的面頰,輕觸她飽滿的紅唇,道:“放在爺那裡珍藏著也是一樣的。”
他的手帶著特有的溫暖,指腹乾燥粗糙,那隻大手就那樣充滿珍視,又無限憐惜地細細摩挲著她的眉眼五官,不知為何便帶起一股麻癢,一直從她的肌膚戰慄到了心頭。
瓔珞不自覺地沉醉其中,微微閉上眼眸,側著頭用臉頰主動去蹭他的掌心,她長長的睫毛就像是兩隻展翅欲飛的蝶翅,輕輕顫抖的,在玲瓏的鼻翼處打下兩抹陰影。
濃黑的睫毛垂落在晶瑩剔透的臉上,恬靜而柔媚,她的臉蛋是那樣的小,似是能整個躺如他寬厚闊大的掌心,她精緻美好的讓他整個心都融化了,不知該如何疼愛她才好。
秦嚴瞧著這張豔麗絕俗的臉龐,只覺她便是他所有的慰藉,是他在冰冷刀鋒中好容易才尋覓到的救贖,是漂泊的征途上甜蜜的港灣。
似察覺到秦嚴目光的變幻和不同,瓔珞睫毛顫抖,睜開了眼眸,四目相對,兩人的目光像是粘連在了一起般,只有彼此,再無其它。
“瓔珞……”
秦嚴似嘆息般低喃了一聲,接著他薄唇便輕輕落在了瓔珞的額頭,黛眉,眼眸……密密麻麻,愛憐著她臉龐上的每一寸肌膚。
“秦嚴……”瓔珞似被秦嚴蠱惑了,便是這樣的觸碰,都讓她禁不住心跳如鼓,有些激動的難以剋制,她也喃喃地喚著他,柔軟的情意像是決堤的水一樣氾濫,將她整個淹沒其中,不可自拔。
她禁不住抬手圈住秦嚴精瘦的腰,穩住越發軟的身子,低柔而有些無助的道:“我那麼喜歡你,越來越喜歡,怎麼辦……阿嚴……”
平日裡太后和長公主,甚至是天璽帝,都有稱呼秦嚴阿嚴,秦嚴對這個稱呼並不陌生,可今日他才發現這個稱呼竟然還可以被喚的如斯纏綿悱惻,動人心扉。
他剋制不住地猛然扣住瓔珞的後腦,俯身再度去親吻她的紅唇,動情地輾轉吸吮,瓔珞亦靠向秦嚴,仰頭回應著他,四片唇瓣片刻也不願意分開稍許。
巷子裡響起細細的喘息聲,不斷刺激著秦嚴的情潮,這些時日夜深人靜時只要躺在床上想起她,便會在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渴望在此刻便像是海潮一樣湧動著,在他的身體裡翻起不可平息的驚濤駭濤。
秦嚴有些失控起來,他緊緊地摟著瓔珞越發柔軟,似水一樣的身子,大掌有些急切地往她的衣襟裡探索,滾燙的掌心因急切而不再幹燥,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貼上她細如凝脂,涼若冰絲一樣的肌膚,那滑順的觸感令他的整個手臂都有些顫抖起來。
紊亂地氣息,細細的吟哦,在僻靜的巷子中曖昧響起,遠處的燈光喧囂再度遠離了這一對難捨難分的情侶。
突然間,有嬉笑聲和男人女人的談笑聲闖了進來,沉浸其中的瓔珞和秦嚴齊齊一僵,激情退散,瓔珞被秦嚴高大的身體籠在陰影中,抬眸間從秦嚴的眼眸中瞧見了懊悔和歉意。
接著他扭頭往巷口掃了一眼,眸光已銳若鷹梟,腳步聲戛然而止,接著便遠去了,離去的聲音略有些雜亂,似是受了驚嚇。
瓔珞靠在秦嚴的手臂上輕喘著,卻是再度漲紅了臉。
秦嚴幫瓔珞籠好了衣衫,兩人半響都沒再說話,也不敢再做什麼,不知過了多久,瓔珞面上的紅暈才漸漸散去,身體裡的躁動也平復了下來,不覺抬起眼眸盯視著秦嚴,哼了一聲,道:“你和永樂公主是怎麼一回事!?”
秦嚴何曾想到瓔珞會這個時候提起永樂公主來,滿臉愕然,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