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沒鼓起來便該不幾次三番的不去給皇后請安,皇后這般痛打落水狗的舉動,並不奇怪。
像秋婕妤這樣的跳樑小醜,實在不足為據,更不值得她花半點多餘的心思,唐貴妃悠閒的品著茶,目光倒是時不時便掠過坐在太后身邊的瓔珞。
片刻便有兩個嬤嬤將秋婕妤的其中一名大宮女帶了上來,道:“稟太后,兩位娘娘,此賤婢有話要說。”
說著將人丟在了地上,那名宮婢便掙扎著磕頭,哆哆嗦嗦地道:“回稟太后,皇后娘娘貴妃娘娘,雪水確實是秋婕妤指使奴婢動了手腳,奴婢家中便在離苗地不遠的湖州,那陋顏草是奴婢不小心和秋婕妤提起,秋婕妤便非要奴婢弄來的,如今還剩下一點藏在奴婢住處床下的靠牆第三格地磚下頭。”
皇后雙眸一眯,怒道:“既如此,你來說說,秋婕妤為何要謀害太后!這麼做對她有何好處?”
那宮女又磕了個頭,卻是回道:“秋婕妤自然不是要害太后,她是知道這雪水取用了是給真寧縣主用的,故此才指使奴婢在雪水中用毒的,秋婕妤沒有要謀害太后的意思,她本就是要害真寧縣主的。”
宮女的話當即便令太后冷哼了一聲,道:“簡直是一派胡言!真寧縣主剛剛在宮中住了十多日,期間更不曾踏出過慈雲宮一步,更不曾見過秋婕妤,秋婕妤又如何會謀害真寧縣主?”
秋婕妤在一旁聽的都呆住了,似是沒想到自己貼身宮女會背叛她,自從宮女說話後,她便一直用吃人的眼神盯視著那宮女,此刻聽到太后的話,這才像是活了過來,忙忙磕頭道:“太后英明,賤人,你說,是誰指使的你,這樣汙衊我!”
秋婕妤說著上前廝打宮女,抓著宮女便是兩個耳光,宮女嚇得眼淚直流,皇后蹙眉威嚇一聲,“成何體統,還不快將人拉開!”
有宮人上前扯開了秋婕妤,那宮女才繼續磕頭道:“秋婕妤猜到了太后宮中用這麼多的雪水一定不是吃的,而是養肌泡澡所用,故此便知泡澡的定然不是太后,只能是真寧縣主。秋婕妤曾經聽過一個養肌方子,是用雪水熬藥泡澡驅除傷疤的,又聽聞真寧縣主早年跟著生母沒在祁陽郡王府中,想必定受過不少苦,身上大抵是落有傷口,秋婕妤便想到了用陋顏草汁液來對付真寧縣主的法子。”
宮女說著躲開尖叫撲打過來的秋婕妤,這才又道:“秋婕妤說太后將真寧縣主留在宮中,明顯便是為皇上準備的,又聽聞真寧縣主的容貌極為出眾。秋婕妤如今剛剛得寵,不希望有人來分寵,這時候皇上若是有了新人,最傷的便是正得寵的秋婕妤,她尚立足不穩,心中擔憂,故此才想到了這個法子,想要毀了真寧縣主,讓太后沒辦法再將真寧縣主送予陛下。”
宮女這個解釋倒是合情合理,秋婕妤若然真以為瓔珞住在宮中是為了天璽帝,她這樣做也在情理之中。
且瓔珞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就這樣在太后宮中久住,天璽帝又是每日必定要請安的,外人窺見不得慈雲宮的情況,誤會瓔珞是太后為天璽帝找來的新寵,倒也是可能的。
尤其是太后還不是天璽帝的生母,就因為不是生母,使些送美人這樣的手段,那也是理所當然。
瓔珞聞言心中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頓時臉色便不大好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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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藥湯有問題
外頭突然沒了一點動靜,瓔珞習慣了秦嚴不疾不徐的讀書聲,這片刻寧靜便覺得身上那股子奇癢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她不覺出聲催促,道:“難受死了,你倒是快點啊!”
她的聲音嬌軟又透著股催促的撒嬌之意,隔著屏風傳進了秦嚴的耳中,說的又是這等讓人很容易產生聯想的話語,那股子躁動便更是無法抑制了。
秦嚴已然站起了身,聞聲心一抖,忙道:“我突然想起點事兒,出去下馬上回來。”
言罷他便轉了身,誰知道走的太急,結果腿便撞上了座椅,將座椅整個都帶倒了,發出砰的一聲響。
瓔珞聽秦嚴的聲音帶著股緊繃,很是不對勁兒,又被外頭的動靜驚嚇到,只以為出了什麼事兒,不覺便站起了身來,道:“你做什麼?怎麼了?”
秦嚴聞聲本能回頭瞧了眼,透過那一扇輕薄的花鳥蟲草屏風,清晰的瞧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浴桶中。披散的烏髮,玲瓏的身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