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請四催的不到,府上的規矩和教養果然不同凡響。”
馬氏的臉色又難看了下來,蹙眉衝段嬤嬤道:“華哥兒呢?”
段嬤嬤卻道:“奴婢已經讓人去喚了,許是五少爺不知幾位少爺都過來了,要不然奴婢親自去看看?”
老夫人便擺手,道:“不必了,就像五弟妹說的,哪有晚輩給長輩拜壽還讓人三請四催的,他若是……”
老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卻突然聽到戲樓外傳來一陣的喧譁,接著有雜亂且驚惶的腳步聲衝了上來,馬氏面色難看,還沒看清楚就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僕婦跪在了近前,哭嚎著道:“老夫人,不好了,前頭三夫人吃了五少爺奉的茶水,不知道怎麼就口苦白沫,接著七竅出血倒在地上不醒人世了!五少爺他光天化日謀殺嫡母啊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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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利用
白氏這兩年在定安侯府中日子過的還不錯,夫君請封了世子,一兒一女承歡膝下,掌理著中饋,雖不得老夫人喜歡,可作為世子夫人,老夫人之下便屬她最為尊貴,故此也越發地抖了起來。
她是真沒想到,瓔珞竟然敢兜頭潑她一臉的茶水,那茶水本就是剛從外頭回來,妙哥倒了給瓔珞暖身子用的,還略有些燙人,澆在臉上雖然沒起水泡,可也火辣辣一片,燙的很,且茶湯混著茶葉澆了一臉又濺了滿身,頓時便令白氏捂住臉尖叫著跳了起來,連口中的謾罵聲都顧不上了。
屋中丫鬟們目瞪口呆,最後還是瓔珞手中的茶盞咣噹一聲摔在地上,碎成一片,才似驚醒了妙哥和姣兒幾個,打涼水的打涼水,找藥膏的找藥膏,忙亂起來。
而瓔珞也猛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抽出根帕子來便往白氏臉上招呼,道:“哎呀,大伯母真是對不住,大伯母這突然撲過來,又喊又叫的,我被嚇了一跳,手裡的茶盞也沒能端穩當了,瞧瞧把大伯母給弄的,我給你擦擦。”
瓔珞說著帕子便在白氏的臉上一陣亂揉,她用的力氣不小,白氏的臉被就被燙的火辣辣,再經這一揉弄當真和無數小刀子割肉一樣,臉頰一陣發疼,尖叫著推開瓔珞,一時臉上漲紅,滿是碎茶葉,鬢髮也散亂了,瞧著狼狽不堪。
而瓔珞被白氏推了一把,順勢便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淚眼汪汪地瞧著白氏,道:“大伯母,我剛真不是有意的,大伯母將我推到,我也不怪大伯母,只願大伯母能就此歇了氣才好。”
瓔珞跌坐在地上不起來,樣子可憐兮兮的,滿臉委屈地盯著白氏。白氏見她這般作態,氣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呸呸地吐著口中茶葉沫,道:“你明明是故意的,這樣的忤逆尊長,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瓔珞頓時面露惶恐,道:“大伯母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便是長了一百一千個膽子也不敢撥大伯母茶水啊。你們可看到我撥大伯母茶水了?”
妙哥和皎月幾個忙紛紛誠惶誠恐的跪下,一徑地道瓔珞只是被嚇著了,茶盞沒端穩,這才不小心弄了白氏一臉一身。
白氏方才太是激動,跑的太快,以至於她的丫鬟婆子都還沒進屋,她便被瓔珞潑了一臉茶,彼時內室中都是瓔珞的丫鬟,如今瓔珞身邊大丫鬟妙哥領著四個二等丫鬟皆都是瓔珞的人,此刻口徑一致都說瓔珞不是故意的。
便連聽到白氏尖叫聲,新衝進來的白氏的丫鬟聽了妙哥等人的話也覺得瓔珞不是故意的。
白氏是長輩,又是管著中饋的侯夫人,誰能想到瓔珞敢對白氏動手。
白氏氣的渾身發抖,卻也沒用,這個啞巴虧簡直是吃定了,她手指點著瓔珞半響說不出話來,最後倒是怒極而笑起來,道:“好,好,那你說,你到底對你四姐姐做了什麼,為什麼你四姐姐……”
白氏說著臉色發白,竟然聲音像是卡在了喉嚨中一樣怎麼都發不出來了,只是面色顯得極為扭曲,雙眼血紅,滿是憤恨之色。
瓔珞見白氏那樣倒是一怔,她敢肯定蘇瑛鶯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兒。
確實,蘇瑛鶯昨日回到琉璃閣時已經有些發起燒來,等陳媽媽等人將她送回府,蘇瑛鶯已暈迷了過去,白氏驚地忙請了大夫,把脈卻說是受了寒,開了藥。
白氏本來還沒放在心上,只當蘇瑛鶯是出門一趟著了風寒,待吩咐丫鬟給蘇瑛鶯擦拭身子降溫,這才發現了不對勁。蘇瑛鶯的身上斑斑點點滿是痕跡,白氏是已婚婦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那是什麼。
頓時便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