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嚴卻將瓔珞從懷中拽了出來,微眯著眼眸,盯視著她,道:“你那時候便沒想過,你若然出了事兒,爺會如何?可見在你心中,那臭小子卻是比爺要來的重要!”
瓔珞覺得秦嚴有些孩子氣,這會子竟然計較起這個問題來了,可這樣的他,又讓她心頭一陣柔軟,覺得他可愛的緊。
她眉眼彎了起來,主動抱住秦嚴,抬起身來,湊上去親吻秦嚴因沉肅而顯得冷峻的唇角,緊繃的側臉,還有他危險眯起的眼眸,最後額頭抵著他的,輕聲哄道:“放手那一刻我便後悔了,真的……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一個人,你一定知道那個人是誰的,對不對?”
秦嚴哪裡受得住她這樣的甜言蜜語,呼吸一窒,幾乎是瓔珞話語聲一落,他便猛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緊緊盯視著她,道:“爺怎知你這話,不是因為怕爺嫉恨你那寶貝弟弟故意說給爺聽的?”
秦嚴的眼眸翻湧著不知名的浪潮般,顯得深邃無垠,瓔珞心跳有些亂,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道:“那……你要我如何證明心意?”
心愛的女人就躺在身下,明眸如水,秀靨花嬌,明媚妖嬈,他腦子不受控制的滑過些話本里香豔的畫面。若然不是時間地點,還有她的身體狀況都不對,他可真想現在就將她拆吞入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秦嚴目光愈發幽深難辨,壓了壓奔湧的血脈才道:“爺不必你證明心意,總之這回是你做錯了,欠了爺。你需記在心中,來日得聽爺吩咐,什麼都由著爺一回,補了今兒這過才好。嗯?”
秦嚴雖沒點明是什麼事兒,要讓她都由著他,可他的動作和眼神卻都說明了。
他說話間,目光落在她胸前某處,大掌更是沿著她的腰腹極為曖昧的撫了一下。
瓔珞頓時便紅了臉,在秦嚴的逼視下卻不敢不應,想到秦嚴根本就不曾碰過女人,想來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便紅著臉點了頭。
直到後來她才知道,一定不能低估了男人在床上的學習研究能力,若然知道眼前男人根本就是道貌岸然,貌似冷厲,無恥狂放起來卻根本沒下限,她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就答應他。
見瓔珞點了頭,秦嚴才鬆開她,卻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來,道:“是背上受傷了嗎?趴下,爺給你抹藥。”
瓔珞自懸上墜落,被崖上橫生的樹擋了兩次,後來掉進水裡也是背部先砸進去的,後來還在河道下觸到了暗礁。
被救上來後,身上有不少淤青受傷之處,渾身都重組了一般,傷處以背上最厲害。
聞言,她愣了下,道:“今兒已經上過藥了,再說,這都好幾天了,已經快好了。”
秦嚴卻很堅持,道:“爺的藥比慈安大師給的好,快趴下。”
秦嚴因經常和各種外傷打交道,手中確實有最好的外傷藥,前幾日他心神不寧,連給瓔珞送藥都給忘記了,這會子卻是想了起來。
瓔珞聞言便沒再多言,乖乖趴下,除了身上的衣衫。
秦嚴望去,頓時臉上便佈滿了心疼。
只見她如玉的背脊上有一大塊淤痕,因已過了幾日,顏色沉澱,反倒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就像是一塊柔白的綢緞上被人潑了一大塊黑汙,太礙眼了。
他心疼的厲害,禁不住抬手撫摸上去,聲音輕柔,道:“還疼嗎?”
其實他對這樣的傷很熟悉,知道顏色轉為這樣的深褐色時,不過是瞧著嚇人,其實已經要好轉,色淡後便痊癒了,這會子根本就不會那麼疼了。
這樣的傷,放在他身上,根本連抹藥都不必,完全不會在意。
可放在瓔珞瓷白的肌膚上,秦嚴卻覺整顆心都被人用手攥住了一般,難受的厲害。
他觸碰上她肌膚的指尖甚至都有些顫抖,禁不住問了那樣一句後,便俯身在她背脊傷處輕輕親吻了起來。
充滿憐惜憐愛的親吻,瓔珞嬌軀因秦嚴的觸碰輕輕發抖,感受到秦嚴的親吻,她倒想起了先前在慈雲宮的那次。
當時她受傷,秦嚴也曾這樣親吻過她的腰背,那時候她心中惱他,竟然誤解了他的意思,兩人還爭吵了起來。
此刻想起,瓔珞心生歉疚,聲音輕柔了起來,道:“不疼了,一點都不疼。”
說著側過臉衝秦嚴笑,秦嚴抬眸瞧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從瓷瓶中倒出些綠的晶瑩剔透的液體來,細細塗抹在瓔珞的肌膚上,推揉起來。
幫她摸好了藥便替她合攏了衣衫,並未趁機多冒犯半點。
瓔珞見秦嚴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