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冬暖閣,謝芷蘭疼的慘叫一聲,伏倒在地上哀哀哭了起來。
外頭,靖王妃已經被全嬤嬤掐了人中悠悠醒了過來,她卻覺得醒過來還不如暈迷著,清醒過來,眼見這樣大的動靜靖王竟然都充耳不聞,靖王妃愈發心灰意冷,心痛如絞,撐著身子起身,道:“扶我回去!”
她不能倒下,秦儀媛那裡還要她處理呢,不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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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大概還十一二點,表等哈
正文 111 耳光
靖王妃硬撐著被全嬤嬤扶回了梓涵院,彼時秦儀媛已經被全嬤嬤使人偷偷挪到了靖王妃正院西廂房裡。
而三少爺秦舉更是被堵了嘴,也讓押進了西廂房中,捆綁著坐在地上。
靖王妃進了西廂房,一眼便瞧見了癱坐在角落的秦舉,他身上胡亂掛著件長袍,髮髻微亂,神智是清醒的,瞧見她進來,掙扎著哼哼了起來。
靖王妃看見這樣的秦舉,便想到了方才衣衫不整的靖王,想到了靖王將謝芷蘭壓在身下的一幕,畫面一變,成了秦舉和秦儀媛,靖王妃眼前一黑,險些沒再背過氣兒去。
她狠狠閉了下眼眸,不再看秦舉,大步到了床前。
秦儀媛躺在床上,還暈迷著,靖王妃掀開了被子一角,倒抽一口氣,只見秦儀媛身上的衣裳尚未穿起來,青青紫紫滿是痕跡。
她的女兒,嬌養了十四年的女兒,髒了,還沒說親事,還沒成親便贓了!還是和堂兄**!
靖王妃再也看不下去了,鬆開了捏著被子的手,豁然轉過身來,盯向秦舉的眼光陰狠毒辣,宛若一柄柄刀子,要將秦舉片片凌遲。
她那神情和眼神太可怕了,秦舉嚇的往後縮了縮,靖王妃上前,徹掉了秦舉口中塞著的布團,秦舉馬上求饒道:“大伯母,我真不知道是媛妹妹,我就是再好色,也沒好到妹子身上的啊!”
靖王妃自然知道這裡頭定然有事兒,不然秦儀媛怎麼會大半夜的不在寢房中,卻沒帶一個丫鬟到了梓涵院的後罩房裡?
她聲音嘶啞,道:“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事情弄成這個樣子,秦舉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原原本本地將秦儀媛的計劃都告訴了靖王妃,道:“事情就是這樣,大伯母,一開始也是媛妹妹攛掇的我,真不是我先動的心思!”
靖王妃聽了秦舉的話卻是一陣天旋地轉,她算是明白了,謝芷蘭為什麼會在冬暖閣和靖王滾在一起!
原來都是秦儀媛搞得鬼,自作聰明,不僅將靖王和謝芷蘭湊成了對,還將自己也搭了進去。
蠢貨!
她竟養出了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蠢貨來!
想到這些時日,秦儀媛在自己面前表現的老老實實,在自己面前時對瓔珞也算客氣,自己便相信了女兒,以為她真的聽了自己的話,靖王妃便恨不能扇自己兩耳光。
女兒是什麼性子,她這個當母親的怎麼能弄不清楚,之所以這麼輕易就被秦儀媛哄騙了過去,都是因為秦儀媛是她的女兒,她願意相信女兒啊!
可女兒竟然費心思隱瞞欺騙她,轉眼給了她這樣大的打擊!
靖王妃喘息粗重起來,壓抑著咆哮的衝動,閉上眼眸忍了又忍,方才道:“給三少爺鬆綁,全嬤嬤,你親自送三少爺離開,今晚三少爺喝醉了一直在自己屋中睡覺,根本不曾出來過!”
秦舉聞言,面上一喜,忙道:“多謝大伯母,侄兒今晚上根本不曾出過門,不曾見過媛妹妹!”
靖王妃衝全嬤嬤點頭示意,全嬤嬤上前解開了秦舉,帶著秦舉出了屋。
靖王妃像是被抽掉了筋骨一樣,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很快全嬤嬤便回來了,見靖王妃臉色陰沉,背脊挺直的坐著,不知怎的,眼眶便有些發熱,上前道:“王妃便這樣輕易放了三少爺?”
靖王妃卻苦笑,道:“嬤嬤以為我便甘心,我好端端的女兒就這麼給……可又不能殺了他,這會子便打他罵他又有什麼用,惹惱了他,他在外頭胡說些什麼,吃虧的還不是媛兒,男人於這事兒上不過是落得個風流二字罷了。”
全嬤嬤嘆了一聲,沒再言語。
靖王妃又道:“去端盆冷水來。”
全嬤嬤一楞卻不敢違逆,忙轉身出去,很快便端了一盆冷水,靖王妃起身,親自接過,走到床前便面無表情的兜頭澆在了秦儀媛臉上。
秦儀媛驟然驚醒過來,還沒尖叫出聲,靖王妃已狠狠按住了她的嘴,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