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和二姐姐既然不告訴她,定有其中原因。讓她千萬莫要驚動了丫鬟,偷偷自己出門到後花園,不然就看不成這好戲了。
四姐姐自會在後花園等著她。
蘇瑛珍這幾日早就發現自己那二姐和母親在謀劃什麼,可她們每回說話都揹著自己,打發了她離開,神神秘秘的叫蘇瑛珍又氣悶又沒辦法又好奇,當時一見那紙條,她想都沒想便興奮的偷偷溜了出來。
她想一定是她在出府時候對蘇瑛藍生氣,當眾發落蘇瑛藍,蘇瑛藍要討好自己,這才請自己過去看好戲。
她懷著雀躍的心情一路偷偷在後花園裡找蘇瑛藍,可蘇瑛藍沒有出現,她卻突然被人敲了後頸,暈了過去。
如今她雙手雙腿被綁縛,已然不在莊子中了,這是哪裡,是什麼人擄了她,她是閨閣小姐啊,如今被帶到了這荒郊野地,他們要對她做什麼,就算什麼也不做,她的閨譽也完了,她一輩子都完了啊。
蘇瑛珍恐懼而絕望,許久她才猛然身子一震,尖叫了起來。
“來人!來人,求求你們放過我,來人啊,有沒有人!”
她淒厲的叫聲不曾喚來路過之人,反倒是將那口吃男給喚醒了,口吃男想起之前被套馬索套住身子拽下馬車又被敲暈的事情,登時激靈靈打了個顫,忙爬起來跑到高個男的身邊,使勁推著他,道:“大哥,大哥,快醒醒!”
高個男也就是被瓔珞劈的狠了,加之手上失血過多,才久久不醒,如今被又推又掐,悠悠轉醒,瞪大了眼睛,面色蒼白著道:“怎麼回事?”
口吃男搖頭,就聽到馬車中傳來蘇瑛珍的尖叫聲。
“誰?誰在車外!”
她雙手雙腳被綁躺在馬車中,渾身嚇得發軟,根本就坐不起來,也看不到馬車外的情景,此刻聽到男人的說話聲,本能地就感受到了危險,聲音滿是顫抖。
高個男和口吃男對視了一眼,忙爬起來就往馬車去,一把推開半遮半掩的馬車門,眼見車中只剩下一個完全陌生的少女,先前他們擄來的兩個倒是不見了,兩人目瞪口呆,皆愣在了那裡,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你們走開!走開,你們是誰!”倒是蘇瑛珍見兩個穿著寒酸,滿臉兇狠的男人突然出現在馬車外,登時尖叫著往車中滾。
高個男和口吃男此刻心中滿是驚懼和不解,聽到蘇瑛珍大喊大叫,高個男伸手就拽住了蘇瑛珍的衣衫,狠狠一拖將蘇瑛珍扯了過來,上手對著她的臉便是左右開弓狠狠的兩巴掌,兇惡的道:“閉嘴!再敢叫老子他媽的切碎你!”
蘇瑛珍被打的眼冒金星,雙頰紅腫,牙齒鬆動,哪裡還叫的出聲,眼淚成行往外滾,只覺跌進了煉獄也不為過。
高個男見她老實了些,這才拽著她的脖頸,道:“你是誰,誰將你扔進馬車的?先前那兩個女人呢?說!”
蘇瑛珍顫抖著,暈頭轉向,說到底也只是十二三的小丫頭,又被宋氏養的嬌,什麼都沒經歷過,此刻竟是哭著說不出話來,只一個勁兒的道:“娘,娘……我要回家。”
高個男和口吃男乾的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生活,稍不留神進了牢房便莫想出來了,今日事情出了紕漏,他們心中已充滿了驚懼,哪裡還有耐心聽蘇瑛珍哭泣嚎喪。
口吃男拽過蘇瑛珍便撕啦啦將她的衣衫扯了個粉碎,瞬間露出裡頭精緻的繡花肚兜來,他骯髒的手胡亂揉捏著蘇瑛珍,惡聲惡氣的道:“哭!再他媽哭,老子哥倆,現在就辦了你,老子哥倆眼見著就活不了了,死前也得風流一回!”
高個男眼睛盯著蘇瑛珍勉強掛在身上的肚兜使勁看了兩眼,一把推開口吃男再度勒住了蘇瑛珍的脖頸,道:“老子再問最後一遍,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說話!”
蘇瑛珍被男人扯的幾近赤身,又被男人又捏又摸,此刻抽泣著腦子倒清醒了些,不敢再哭爹哭媽的,哆哆嗦嗦的道:“我是……是穗州知府蘇定文的嫡女,你們……你們抓了我,我爹爹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快送我回去!”
高個男聞言面色陡變,他們做這偷人販人的買賣,最怕官府,平日連個衙役都是怕的,更別說那穗州知府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通天的大官了。
一時間連口吃男也渾身一抖,對著蘇瑛珍便又是兩個耳光,怒道:“賤人,你嚇唬誰呢,官老爺的千金,金尊玉貴,怎麼可能到了這裡!”
蘇瑛珍說也被打,不說也被打,整個人都想就這麼死了算了,她縮成一團,哽咽著道:“我沒騙人,求求你們放我回去,我父親會酬謝你們的。我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