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這次來本來就是想用自己有限的訊息,從掌櫃這裡問出一點眉目來,但這時候卻見那掌櫃的一言不發的樣子,心裡雖然是暗惱不已,但也不敢發作,只是淺淺的笑著,然後施了一禮說道:“是,屬下下部要如何做。”
“現在風吹的大,你只要伏好身子就好了,什麼你也做不了。”掌櫃的意有所指的說著,只是那些意味不明的話,聽到秀秀的耳裡,當然又是一番心中的猜忌,只是卻也不曾問出一句來,她只是施了一個禮,然後說道:“那屬下這就回去了。”
掌櫃的揮了揮手,算是示意她的離去,她離開了庫房門的時候,掌櫃的卻沒有跟出去,只是送到了庫房的門口,有意無意的說道:“錢公子,若是這些樣式你不滿意,便是下次再來看看吧,本號下個月會到一批新樣式。”
秀秀這才回過頭來,應聲說道:“好啊。都是老主顧了,可要算我便宜一些。”這時候正好有店小二送東西進來,聽到兩人說話,只是笑著與秀秀應道:“錢公子慢走。”這樣一來那裡還有剛才的那份緊張,直如平時的小商號裡迎送顧客的情況一般無二,只是掌櫃的看著秀秀離了後院,這才又閉了庫房的門,他走到了一側在庫房的櫃檯上,有一個可以放燈臺的小樁,他用力一抬,又向後一轉,只聽“咯咯”幾聲響,居然那櫃子便向外移開來了,這裡居然有一個暗室機關。
掌櫃的舉著一側的燈火,慢慢的走了進去,立時照亮了那一間暗室,他緩緩的走進下面的通道,也不知道是步向了何方,在這一刻的長安城上的街道,很多人都在熙熙融融的四處奔走著,誰也不知道他們各自的使命還有方向是跨向何處,生命的盡頭又在何方。
當長安城裡這麼緊張的時候,蘇若塵正與蘇諾悠兩人在屋裡打打鬧鬧著,鬧了好一會子,蘇若塵才求饒的說道:“哥,我知道錯了,我回頭就去給咱爹賠不是去。”
蘇諾悠這才笑嘻嘻的鬆開了扭著蘇若塵手臂的手掌。蘇若塵一得了自由,趕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臂,然後說道:“真狠心,差點謀殺了你家的親妹妹了。”
蘇諾悠嘻嘻的笑著,兩人一起並頭坐在床側,然後蘇若塵這才輕聲說道:“錦書哥哥為什麼不理我們了呢,你去看看他吧。”
“男人有時候有心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的,我還是不要去了。”蘇諾悠很老聲老氣的說著話,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蘇若塵瞧在眼裡忍不住又是大笑了起來,蘇諾悠看她笑的可惡,又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然後說道:“你呀,也有些小姑娘的樣子好不好。”
“我可比嫻兒姐姐有小姑娘的樣子的多。”蘇若塵意有所指的說道,蘇諾悠必竟還小,單純的很,立時就上當的一瞪眼,好在即時醒悟過來了,也不曾敢多說一句什麼,便是如此也在蘇若塵的眼眸裡瞧的一臉的尷尬之色。
蘇若塵這才斂了一下神色,然後說道:“我在大伯母的學堂裡還遇著了錦書哥哥的妹妹,雪梅。”
“就是那們舞劍的嬌蠻小姐。”蘇諾悠對她的映像一直不太好,衝口而出。蘇若塵點了點頭,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崔伯父的死是怎麼回事,錦書哥是一個心裡收著事的人,我們也不好多問。”
蘇諾悠瞧了瞧蘇若塵,左右端詳了半天,然後裝著好像摸鬍子的樣子,一臉所思的說道:“嗯,我看呀,咱們家小妹,春心動了。”
蘇若塵剛才與他說了近期的生活,只留了與崔錦書之間的那些秘事沒有說出來,當然更不可能說過崔錦書有意提親的話,所以這時候一下讓蘇諾悠道破了心事,也是羞色滿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半天才慢慢鎮定下來的說道:“哥,我不是問你嘛,以為你是男孩子又一直在外面走動,會知道的比我多些。”
蘇諾悠這時候也正色說道:“唉,我確實打聽了一二,只是。。。。。。崔家的事很奇怪。”
“嗯?”蘇若塵應了聲。
蘇諾悠這才經繼續說道:“那次我們都沒有找到崔大人的屍首,而且崔夫人當時也看著不像有事的樣子,只是她也沒有再回崔家,反是失蹤了。”
蘇若塵挑了一下眉頭,只聽著蘇諾悠繼續說道:“她失蹤了,可是秦府卻來人把崔雪梅接到了長安城裡。本來大家以為崔家都不會同意這樣的要求,可是崔家的掌事人,卻是同意了。”
蘇若塵抿了一下唇,她當然知道在崔姓這樣的大家族裡,只要男人沒有死絕,那家裡的女人便是死了自家的男人,也不算是孤兒寡母,自然會有其他幾房的掌事人承擔起照料她們的責任,決不會有讓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