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蘇諾悠與王七郎都是立時站起了身,王七郎一咬牙就要伸手摸出胸前的武校尉的令牌,就在這時那個青布棉袍的年青人在一側已是沉不住氣了,他“啪”地一拍桌子,起身說道:“豈有此理,為官一任,牧守一方,本該造福百姓。可他這位縣令還未上任,倒擺起官老爺架子來了,這便罷了,你們這些小人居然還敢當眾調戲良家女,哼,無法無天。”說罷拂袖而起,舉步就要出店。
他剛到店門口,兩個握著梭槍的民壯一下子攔在門口,冷喝道:“站住,奉縣令大人令,官印沒有找到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
“滾開!”那青布棉袍的漢子把眉一揚,昂然道:“他一個小小縣令丟了官印,就要全客棧的人都在這裡等著?這官印一天找不到,本公子就要在這裡候一天,要是一世找不到,本公子還要在這裡守著一世不成?哼,你們且聽著,我是滎陽鄭家的鄭理鄭公子,莫不成也要成了你們鼠竊小兒,哼,讓開。”
在座的人還沒有不知道滎陽鄭家的,一聽他是鄭家公子,酒館中頓時一陣騷動,但是仔細瞧瞧他的打扮,眾人又露出不以為然之色。滎陽鄭家富可敵國,鄭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