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沒必要,難道本王還怕別人說三道四不成!”
“我也覺得,再說我與你家王爺從來就沒有什麼舊情可念!你又比我年長一歲,姐姐二字實難承受!”葉雲馨轉過身,笑顏如花,不服輸的性情又上頭了。
“你看,本王就說你心太善,不是所有人都會知恩圖報的,總有些人不識好歹!”東方瑞一臉憐愛地對著程夢縈,言語中卻盡是指桑罵槐含沙射影。
“王爺……”本以為程夢縈得了便宜出了風頭就完事了,可她卻突然眩暈地倒在東方瑞懷中。
“縈兒,怎麼了?快傳太醫!”東方瑞緊張不已。
“王爺不用,妾身曾身患重病,幸得神醫出手救治,要不您就讓神醫替妾身診斷,好嗎?”
“隨你願意吧!那就有勞神醫了!”東方瑞一眼看出程夢縈的真正意圖,留下慕容雪自然就要留下葉雲馨,也罷,算不得什麼大事,只要她高興,反正過不了兩天他就出去了,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東方瑞,你記住不是我要留在王府,是你請求的!”本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可葉雲馨咽不下一口氣,非要挑明。
“你……”東方瑞正要發作。
“王爺,算了……姐姐只是圖一時口舌之快罷了!”聲音依舊孱弱。
“行,你好好休息!”東方瑞不再理會葉雲馨等人,扶著程夢縈轉身離開。
慕容雪本不在乎留在王府或離開,可注意到葉雲馨的身體,他知道,王府的條件怎麼也比民間強,便默許了。
“真不像他的作風啊,竟然忍了??”江慕暄一臉咂舌地看向葉雲馨。
“少說少錯!”葉雲馨白了江慕暄一眼,自顧地向王府內走去。
因為有慕容雪,所以葉雲馨提出要去月雲軒休息的要求也被准許了。
“馨兒為了東方瑞來天眩���趾偽匾�腖�鈉�俊蹦餃菅┙��鞝鈐謖�諭ピ漢染頻囊對棲吧砩稀�
“雪那麼驕傲的人怎會妄自菲薄?我留下可是被你連累的!”感覺到身上的溫暖,葉雲馨的心情不自禁柔和了,重新斟了一杯酒,起身遞給慕容雪。
本以為恢復了記憶再見慕容雪會很尷尬,可現在兩人竟然能平淡如水地對聊。
“什麼時候開始的?”慕容雪接過酒杯,聞了聞酒香。
“呵呵,從你不辭而別開始。”又一杯酒下肚,葉雲馨已是滿臉通紅。
“因為不開心?”慕容雪將酒杯拿到唇邊,淺嘗輒止。
“你看,樹都已經發新芽了……”葉雲馨迴避著,顧左右而言他。
“你的傷?”慕容雪知道葉雲馨不願說,也不勉強,他從來不會逼她。
“呵呵……那你的傷呢?”葉雲馨低頭無奈地苦笑,想到雪女的話。
“既然恢復記憶,怎會覺得我有傷?”慕容雪隨意地回應。
“應對如流,看來雪早已經習慣對我隱藏傷口了!”
“我何時……”
“我見過雪女了……”葉雲馨打斷慕容雪,抬頭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慕容雪,想看看他是否會有心虛的表情,可是,慕容雪的神情從容不迫雲淡風輕,這樣看來,慕容雪對她保持著明媚的時候,該獨自承受了多少憂傷呢。
“這樣啊……其實沒有大礙,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慕容雪微微一笑。
“往後若有任何事,告訴我可好?”葉雲馨的心疼了,切切實實的痛,雙臂將慕容雪環腰擁住,不讓他看到自己溢位的淚。
黑暗裡,葉雲馨溫暖的懷抱讓慕容雪驟然感覺到溫暖,卻依然不敢輕易做出回應,生怕嚇走了這迷戀的懷抱,慕容雪輕輕舉杯,將手中的酒飲盡後,輕飄地回應了一個字“……好”。
“嗯……那早些休息。”葉雲馨鬆開手,收拾好表情衝慕容雪一笑,轉身跑回房間,留下依舊眷戀不捨的慕容雪怔在原地好久好久……
翌日,東方瑞整裝待發,臨行前夜收到聖諭,次日奉詔上朝。
“皇兄此行恐怕艱險重重,戰敗將軍傳信,我軍不是敗在軍事裝備,也不缺乏軍糧,更非作戰策略不當,只是因為對方佈下怪陣,我軍從未接觸過,可以說是不戰而敗。”東方靖神色嚴峻。
“皇上不必擔心,臣原先曾出征西魅國,對他們的陣法有所瞭解,試探幾次,應該能想到應對之策。”
“瑞親王有所不知,此次江慕新親自掛帥,恐怕更比從前兇險萬分。”程遠清生怕東方瑞輕敵,補充道。
“是啊,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