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聲慘叫後,
桑的手臂被砍斷了,一時間血流如注,同時揮劍的那人也被燕國的勇士飛劍貫穿了前心後背。
“桑妹妹,你怎麼樣了?”雲若曦在聽到二聲慘叫後,便急急的開口。
“殿下快走,屬下等會來斷後!”此時又來了一批燕國的人馬。
感覺到車在一路狂奔,身後已經沒有了危險,姬丹才放開了雲若曦,此時桑已經氣息微弱了。
雲若曦扶住桑的另一隻手臂:“桑妹妹,你堅持住,我這就為你包紮!”雲若曦看著她在瞬間失去的手臂,淚水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姬丹抱住了桑,躺在姬丹的懷裡,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只聽她用十分虛弱聲音說道:“殿…。。殿下……能死在殿下面前……。。桑……好……。好……。高……”
聲音到這裡就斷了,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不停的喘氣,眼看就要不行了。
“桑,你堅持住,不會有事的!”姬丹此時對著她一臉的溫柔,明知她已經撐不了多久了,但卻也只能這麼說,桑此時臉上已經呈現出了隱隱的黑色,顯然中毒太深。
突然地,桑用僅剩下的那隻手拉了雲若曦的手放到了身上,然後又拉了姬丹的手放到了雲若曦的手上,並且將自己的手重重的壓到了最上面。
就算雲若曦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但在此刻,在桑彌留之際,她也只好讓她這麼做,並沒有抽出自己的手。
深深地看了姬丹最後一眼,桑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顯然她剛才的動作已經耗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
“桑妹妹!”雲若曦的淚水奔湧而出。
“桑!”姬丹也一臉的悲慼,他用另一隻手將桑的眼睛輕輕地闔上,然後緊緊地將她還留有餘溫的身軀抱進了懷裡,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姬丹不會忘記你今日的情分的。”一身染上鮮血的姬丹將自己的臉頰緊緊的貼著桑的頭髮,陷入了深深地悲慼。
此時他們還在逃亡之中,桑的離世為他們染上了一重濃重的悲傷,就在此時,雲若曦突然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開始痛了。
她一開始是在拼命的忍著,可後來就忍不住了,豆大的汗水就順著額頭滾落了下。
雲若曦的反應讓姬丹一下就有些慌神了,他沒有放下桑,但卻一手就將雲若曦拉到了身上靠著,緊張的問:“雲姑娘你哪裡不舒服?”
“痛,好痛,我肚子好痛!你快救我,我不能再待在車上了!”雲若曦捂著肚子焦急的開口,此時她什麼也顧不得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孩子絕對不能有事。
姬丹放下了桑的屍體,摟住了雲若曦,動手用自己的錦帕替她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並且讓車伕加快速度儘快找一家醫館。
“謝謝你殿下,我…。。我…。”雲若曦痛得說不下去了。
好容易找到了一家地處偏僻的醫館,姬丹抱了雲若曦就下了車,當那個接診的疾醫看到姬丹和雲若曦身上帶血的闖進來,還以為二人得了嚴重的外傷:“二位還是找金瘡醫去看看吧。”
“老人家,我肚子好痛,快救救我!”雲若曦急急的開口哀求他。
那疾醫見到姬丹將雲若曦放到長椅上後,仔細一看才發現二人身上的血是染上去的。於是他開始為雲若曦號脈,並且做檢查。
“姑娘你這是太過勞累,受了驚嚇加之悲傷引起的,服下幾副安胎的藥就無大礙了,老朽方才還以為二位是受了外傷。”那疾醫的話一下就將雲若曦的心說得安定了下來。
那疾醫先為雲若曦服下了一粒藥丸,才開了藥方並抓好了幾副藥交給他們,然後姬丹就帶著雲若曦離開了那間醫館。
姬丹已經安排了車伕就近尋找了一座房舍住下,他在此時不能去投客棧,為避免將自己的行藏暴露出來。
雲若曦躺在榻上已經沒有那麼痛了,起身喝了姬丹遞進來的藥湯,漸漸的便好轉了不少,但她心裡依然很擔心,自己吃了藥後,是否會對胎兒有影響。
姬丹站在榻前看著她遲疑的開口問道:“嬴政的?”
雲若曦搖了搖頭,然後垂下眼睛只看著自己的衣襟不語。
姬丹很是狐疑的看著她依然蒼白的臉色:“雲姑娘,為何不敢承認,你擔心丹會對他不利?”他指的是雲若曦腹中的胎兒。
雲若曦咬了咬下唇,輕聲的道:“若是,我有何不敢言的,想來殿下也不會為難於我,只我先前答應同殿下離開秦國,便是為了保住這個孩子。”
姬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