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有空得姑娘指點一二。”
靈珂默然點頭,郝伯見勢識趣退了出去。紙鳶回手關進房門,對靈珂道“是將軍安排的,此後郝伯便只能在陌桑園行走了。”
“其他人呢?”
“將軍已經做到極限了。”紙鳶道靈珂身邊,握起她的手道“姑娘,要知道,將軍為保你,才將你軟禁這陌桑園的。只要多一人知道你的存在,你便多一分危險。”
他怎麼不跟她說。。。。。.
只是事已至此,坦白的話已經放了出去,恐怕不久便將被趕出將軍府了,到那時,自己該何去何從?
“任璇小姐?”紙鳶扯了扯靈珂的衣袖喚道。
“啊?”靈珂恍神,只一瞬又恢復常態“是我誤會將軍了。”
“姑娘快別多想了”紙鳶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早些休息吧,紙鳶先告退了。”
門一張一合,轉眼間,又只剩靈珂一人。緩步來到床前,輕輕坐下。摸著絲滑的被褥,心中不捨道,明日。。。。。.
要不好聲給他道個歉吧。
翌日一早,靈珂一番仔細梳妝,一身水藍色月華素寒裙,腰間繫了一條藍鑽燕裾輕紗帶,窈嫋娉婷,加上一張精緻的面容,粉黛略施,甚是有種清水出芙蓉的仙姿。
“喲”紙鳶見狀打趣“姑娘今日如同那落凡的仙子。”
“哪有。。。。。。”靈珂竟有些害羞“不過同往日一樣罷了”
“奴婢看來可不是的”紙鳶嗔笑道“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嘛。”
靈珂一聽,低頭淺笑,口中卻念著“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悅己者';。”
“姑娘說的‘她';,是誰啊?”紙鳶明偷笑,知故問。
“我沒,沒說誰。。。。。。”語氣越發沒有底氣了。“好了,不跟你說了。”言罷轉身離開,裙裾翩翩,妙不可言。
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