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咬得自己都生疼,卻硬撐著,苦悶地看著冷之清,強裝作一種強勢的態勢。誰又知道,她有多累呢?
“你是在說什麼?”冷之清的不解與矛盾,在瞬間也迸發出來,“丁柔,你說得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又有多少沒有告訴我的?我可以什麼都不追究,但我要聽實話!”
致命之愛(冷與柔36)
“丁柔,你說的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又有多少沒告訴我的?我可以什麼都不追究,但我要聽實話!”
語氣已然是很急促,內疚感過去了,冷之清只有對著如此表現的她無奈,漸漸地升騰出一種憤然,混雜著生疼,在心室裡遊竄。
“冷先生,剛剛。。。”護工忽然從門外囁囁嚅嚅地走過來,開了口,後半段話卻有些不敢說。任憑誰看到冷之清現在這副臉色,都會嚇得噤聲。
“有什麼快說!”冷之清扭頭,將滿腹的慍怒全然潑灑在對方身上。
護工頓了頓,才淡淡地開口,“華。。。華小姐她。。。”
丁柔在一旁仔細地聽著,眼角,注意到冷之清聽到“華小姐”三個字時,還是有些微微的怔然。瞬間,有種失落感緩緩地在身體裡流蕩開來。
冷之清不耐煩之餘,還是耐著性子,問著護工,“她怎麼了?”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才累到了。
“她想見您。”護工一五一十地說著,但眸光裡卻有些閃爍。
“見我?”冷之清有些愕然,只是見他這麼一個理由,是絕對不可能的。而護工此刻的眼神和表現,分明是有些不想讓丁柔知道的東西。
“她。。。非常需要您,很想見您。”護工很含蓄,卻仍然是清晰的眼神傳遞著某種不需要言說的東西。
冷之清終於還是皺了眉,刀削一般的側臉微偏過頭看了丁柔一眼,抿了抿唇,吐出幾個字,“我先出去一下,等會兒回來繼續談。”
病房裡,很快恢復了安靜。
剛才的一切,猶如一幕插曲戲劇一樣,轉瞬,所有人都撤離,只剩下丁柔一個人在默默地看著。
他還是擔心另一邊的那個華小姐,要多於自己。。。
想著,黯然猶如一種傷寒症,緩緩地瀰漫在身體裡。丁柔用力地撐著身體,慢慢坐起來,手去摸桌上的一個杯子。然而,沒等她反應過來,不知何時進門的人,緩步走上前,幫她拿到了,遞到她的面前。
剛剛要說“謝謝”,丁柔以為是另外的護工,卻抬眼看到了一張讓她詫然的臉龐。
“丁柔,你。。。你居然和他。。。”左尼痛心不已地看著她。
丁柔更多的是再度看到他的意外,“怎麼會是你?——你沒事?”眼下,自己雖然很憔悴,但看到左尼如此,她還算是欣慰了一些。
“我告訴過你,不要越陷越深,可是你偏偏不聽!”左尼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看著丁柔一度有些失語,“你。。。”
丁柔不置可否地接過他手中的杯子,“你平安無事就好,老闆那邊恐怕還是不會有好結果。我覺得我不是個好的戰員。”
“我始終覺得,你是不會輸給任何東西的。”左尼終於平靜了,看著丁柔,“我勸你將功贖罪,現在回頭,可能還算是為了老闆復仇,他一定會原諒你!畢竟,他三番五次原諒過你了,但這次,冷之清直接射傷了他。”
丁柔有些防備性地看著左尼。
眼前這個男人,令她從內而外感覺到了危險性的氣息。雖然左尼不足以成氣候,但言語之間,已經透露出了一點點的線索。這麼幾年來,他的風吹草動,她都瞭如指掌。
“我有我自己的決定。”丁柔淺淡地說著,沒有再往下繼續。
“你認真考慮,”左尼看著她,意外地有些輕諷,“你為了他有了孩子,他現在卻趕去另外一個女人身邊了。我不相信你真的不在乎。就像我,容忍不了一點點的沙子。”
他的眉梢輕抬,很是輕快地等著她的回答。
丁柔冷笑,“左尼,老闆到底給了你什麼?是什麼東西,能讓你這麼三番五次的為他效命?——就連咱們三個當時的藏身之處,你也暴露給他了,對嗎?”
左尼看了看丁柔,表情從詫然轉向了笑意,繼而哈哈大笑起來,“你真的是我喜歡的女人,只是有時候聰明的太晚。丁柔,我想知道,你對他的迷戀,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看清楚?——我是為老闆效命,我。。。我也是為了保全你!”
說著,他再度變成一種祈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