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愛你。”嚴睿淺笑開來,明白了她之所以梨花帶雨的緣由,“你,愛我嗎?”
愛。。。
葉子薇從心底說著,繼續哭得不成樣子,撲到他的懷裡。
一輩子,都愛。
致命之愛(冷與柔1)
夜色漸深,海風披靡的海岸城市,霓虹燈與海上的燈塔遙相呼應,漸漸地,已有些分不清楚哪裡是海,哪裡是陸地。
一襲黑衣包裹著頎長高挺的身軀,從酒吧裡踱出,將身後人群對於有人胸腔噴血而出的場景尖叫全然甩在身後。
有些滴落的小雨,若有似無地飄到身上,肩漸漸有些溼。
燈影下,冷之清的輪廓卻很是深刻清晰。
“之清,回來了?”家門口,管家開門迎上前。
回來。
冷之清的心底掠過一絲動容,如果沒有管家在,恐怕,他都不記得自己曾經離開這裡過。
一直在,他的心裡,一直和她在這座城市,從來未曾離開。
習慣性地伸手,摸到頸子上垂下來到胸口的十字架,他的雙眸氤氳起陣陣的湧動暗潮,久久,雕刻般的臉龐沒有任何表情。
當初,她親手將它掛到他的脖頸,從此,他從未摘下來過。
他記得她並不愛笑,大多數時候,都帶著女人不該有的肅殺冷然,如同他的姓氏一樣。曾經,她卻也一改往日的冷冽,變得似水一般,溫柔地對著他笑,將他擁抱在胸口,那麼像她名字裡的“柔”字。
或許,冷與柔,本就是水火不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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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董,這是您要的資料。”秘書將一疊檔案端端正正地捧到冷之清面前,特意抖了抖幾乎要噴湧而出的胸口,然而,掃興的是,冷之清的視線全然不離檔案袋,伸手接了過去,簡單“嗯”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
悻悻地,女秘書退出了門,反手拉上門把手。
翻閱著手上的一疊紙,厚厚的檔案中,他輕而易舉地按照心裡的編碼抽出需要的幾張,翻開手裡的《悲慘世界》,按照既定的頁碼,找出了“三一六”的編號。
輸入電腦,迅速,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倨傲冷豔的臉龐。
狹長深邃的雙眸盯著這張臉,露出幾許疑惑,但隨手,提起手機。
頃刻,門口輕緩地敲門聲。
“請進。”他淡然,薄唇微微上揚。
“冷先生,我是丁柔。”冷豔立體的臉龐下面,帶著不容忽視的驕傲氣質,神秘的氣息更縈繞出來一種令人無法忽略的靈動。
“丁小姐請坐。”他隨意地掃了她一眼,開口道。
“冷先生請長話短說,我只想聽最重要的。”沒等他先開口,她率先來了一個冷漠的交代。
冷之清反倒笑了一聲。
對於她這種態度,他是前所未有,從未見過的,瞬間,卻更有些興致盎然。要知道,他心裡的事壓得很沉,所以,向來不會把女人放得太在意。
“丁小姐也是中國大陸出生的?”他問道。
“我想你已經清楚地瞭解了。”她絲毫不躲避他冷沉的目光,聲音也不帶一點情感。
冷之清眉宇稍稍上揚,看著傲然的她,不著急地走到酒櫃前,悠然地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飲地回到了座椅前。
“我想知道,你的能力,是否像你為人這麼犀利和高傲?”他開口。
這一句話,她卻終於淺淡地笑了,“有嗎?我只是不喜歡無用之言。”她見過太多的男人,對於她的外貌給予了過多的關注,領任務之前是將她視作一個無可匹敵的女殺手,然而,見到她本人的時候,更多的,反而帶著邪惡的念頭。
這一點,令她生厭。
太多了,也便成了對僱主冷漠的習慣。
冷之清也同樣的淺笑著,卻忽然,將手中帶著酒的高腳杯隨手拋了出來。直直地,它沒有下墜,卻向著丁柔的方向衝過來。
半秒鐘而已,丁柔迅捷地奪手,身體輕巧地一躍,高腳杯穩穩地握在了手裡。而酒液,終究在她的靈巧旋轉之下,半滴未灑。
高腳杯被安全地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丁柔看了冷之清一眼,”冷先生的考驗之前有所耳聞,但沒有想到確實是百聞不如一見。”胸口,還在微微地起伏。
冷之清聳了聳肩,淡淡地走到了她的跟前,倏然,猶如烏雲籠罩一般,他低垂下頭,伸手,捏起她的下顎,強迫她冷氣的眼眸直視著自己,“看著我。”
姿勢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