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她這樣讓他放心,卻也擔心。
說實話,他現在還在慶幸,昨晚自己的確是在遲疑了一瞬間之後,才按下了接聽鍵,包括接聽的那一瞬間還在遲疑。但電話剛剛接通,他便聽到話筒裡凌亂的聲音震動得聽筒有些連音,但其中蕭曦曦可憐與慌張地求救聲是最清晰不過,像一把尖刀一樣鋒利地刺著他。
司徒雷焰當即便拿出自己最迅速的一刻往她的方向趕來,一路上跑車是有多麼飛速他不知道,他腦海裡只有那一個聲音,就是蕭曦曦。
許久都不會驚悸的他卻無可名狀地擔憂著,該死,誰動了她,她在。。。遭遇著什麼?
他知道她入夜了必然是在家裡,嚴睿出國了,花店夜間是不營業的,所以,直奔她的家裡,一腳踹開了門,他慌忙跑進去,便發現了仲易軒貪婪地伏在她身上的一幕。
他許久沒有暴怒過了,而那一刻,他所有的兇悍與殘暴像颶風呼嘯著席捲了全身的血液,集中起來往頭部衝去。他不關心自己落在仲易軒臉上的那一拳有多重,他只擔心一件事,就是——蕭曦曦。
抱著羸弱得遭受驚嚇而暈過去的她,司徒雷焰罕見地忐忑著。所幸,她現在安好。
“。。。謝謝。”蕭曦曦忽然微弱地開口,輕聲說了一句,她的眼睛委屈地看著別的地方,絲毫不轉移。
司徒雷焰不知道怎麼回答,半響,才回答一句:“嗯。”
因為她是孕婦,什麼藥物都不能用。他為此對醫生暴怒了幾次,但礙於確實如此,也只能任由她一個人硬挺著。
夜裡她幾次滿頭大汗地夢囈著,表情充滿了掙扎,而他卻在這裡只能乾著急,毫無辦法。還好,最後她醒了,母子都相安無事。她醒來了第一件事,除了逃離之外,便是確認腹中的胎兒是否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