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兩息之功,所有撲上來的氣嬰境修者全部重傷,倒地不起。張立手持天坤,宛若戰神,透散著英武逼人的壓迫氣息。而廉刊的黑白戰爭拳套之上,則也隱隱冒著靈煙,黑白雙色交替,詭異而又神奇。
“戴名濤,把童雁妮完好地交給我。否則,小爺我就是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將你戴家給滅了。”張立的聲音很冷,聽在眾人的耳中,讓讓人絲毫不會懷疑張立有這個能力做到。
“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戴名濤還未說話,一個略微蒼老但卻中氣十足的聲音立刻便響了起來。隨著聲音慢慢落下,一個青衫長鬚的白眉老者緩緩從內府走了出來。
氣元境五層!
張立瞬間就感應出了白眉老者的修為,眉頭不由微微皺了皺,但很快就重新舒展而開。
“爹,你來了。”戴名濤立刻就興奮地走過去恭敬地叫道。而那唐公子則也是客氣地說道:“唐逸才見過戴老。”
張立一聽便知道這白眉老者就是天空之城的第一丹師‘戴山’了,不由心道一聲:“來得正好!”
戴山沒有理會他的兒子,而是滿臉堆笑地對那唐公子說道:“唐公子客氣,今天讓唐公子見笑了。待老夫解決了這裡的小騷亂,就馬上帶唐公子去‘丹室’!”
“不急不急。戴老慢慢處理就好。”唐逸才神態舉止無不透著大家公子風範,彬彬有禮,談吐得體。他說完之後便和戴名濤雙雙走到了一邊。這時聽那戴名濤說道:“唐公子放心,有我爹出馬,這兩個毛崽子馬上就會變成飛灰。”
唐逸才面帶微笑,並沒有說話。不過他心裡還是比較認同戴名濤的話。面對氣元境五層的強大修者,眼前的兩個青年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儘管那個一身白袍的儒雅青年微微有些讓人看不太真切,而且他手上的武器三稜錐更是神秘而詭異,但唐逸才還是沒把他看在眼裡。
“小子,你是童雁妮的什麼人?”戴山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冷冷地喝問道。似乎像是在維護他那一代宗師的風範。
張立緊緊盯著戴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這讓戴山還有一旁的唐逸才同時感到了一絲驚訝。張立手掌一動,三稜錐瞬間收起,隨後不疾不徐地說道:“童雁妮是我的未婚妻子!”
張立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其它任何答案都沒有這個來得‘名正言順’。唯有這樣的答案,才能讓他的所有行為變得‘理所當然’。才能讓他沒有任何顧慮地將童雁妮從這裡救走。
“一派胡言。那丫頭根本沒有婚約在身。”戴山聽了張立的話,忽然顯得有些激動,同時眸子中頓時湧起了濃濃的殺機。
張立靈魂異於常人,所以戴山眼眸裡的變化,他第一時間便捕捉到了。這也讓張立心裡猛得一緊。而後他忽然朗聲說道:“童雁妮原屬北城月芒戰團,我身邊的廉刊可以證明。他的父親童辰星早已經將她許配給了我,此事不僅廉刊可以證明,月芒戰團的團長上官紫玉同樣可以證明。而你們戴家卻公然從月芒戰團搶走了她,我今天就是來討回我的未婚妻的。”
張立的聲音很大,而且還若有若無地在說話時看向了唐逸才。他就是故意要讓唐逸才聽見。既然你唐逸才代表的是城主府的唐家,那你肯定不會允許有‘不公’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吧?
果然,唐逸才三番五次聽到‘童雁妮’這個名字,終於有些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了。他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見,不過也沒有板起臉,只是顯得很平淡。他轉過頭低聲道:“戴公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戴名濤一見唐逸才的表情,頓時有些慌亂,立刻擺手道:“唐公子,別聽這混蛋瞎說,根本沒有的事兒。我戴家怎麼可能去搶他的未婚妻?一定是這混蛋小子的藉口,我與他之前有些過節,所以他就拿這些來當藉口想要給我戴家找麻煩。”
“哦?”唐逸才明顯不信。不過他此次前來戴家,是代表著城主府,為了天空之城即將舉行的‘煉丹大會’而來。戴山身為天空之城‘第一丹師’,是要被邀請做為‘主裁判’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唐逸才也實在不好對這種事情刨根問底。
“既然是場誤會,就讓他們兩個速速離去吧。”唐逸才忽然對著戴山大聲說道。在唐逸才想來,你們有什麼恩怨那就等老子走了怎麼糾纏都行,現在既然老子人在這兒,那就最好不要鬧事。
戴山聽了唐逸才的話忽然一愣,儘管心裡十分不情願,但也不好拂了城主府的面子,於是重重地哼了一聲道:“既然城主府的唐公子都開了口,那就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