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到院子裡看看。”張立說完,小手小腳走到了破落的院子裡。李瑜一邊收拾,一邊看著張立,臉上漸漸又露出了微笑。
張立站在院子中間,轉過身看著四間破落的茅草屋,不由鼻子一酸。他這一世的孃親李瑜竟然過著如此清貧的日子。不是說孃親是來自什麼‘五神獸’家族嗎?而且張立早就感應到孃親李瑜是一個修為很強的修者,只是和他一樣,體內能量完全被封印了。
張立歷經幾世,靈魂異常強大。儘管此刻無法動用‘衛氣’思考,但還是隱隱覺得,他和母親李瑜的‘親子之緣’絕不可能是僅僅巧合而已。
不過張立很快就將這些拋之腦後了。他註定只會是一個凡人,想再多又有何用?與修真界有關的一切,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在院子裡站了很久的張立,忽然又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這新的一世,肯定會有新的姓氏。想到這兒,他立刻又跑進了堂屋,問母親李瑜:“娘,至少我得知道我現在姓什麼,叫什麼吧?”
然而李瑜卻是很奇怪地搖了搖頭,慢慢說道:“孩子,你原來記憶裡叫什麼,就還叫什麼吧。這一世,你只要知道你有個母親叫李瑜就夠了。”
張立聽得非常奇怪,但卻也不好違拗母親的意思。於是只好說道:“娘,那你以後叫我張立吧。”
李瑜聞言,身體猛然一怔,臉上神色也是瞬間微變。不過迅即,她就恢復了常色,點了點頭。張立已經慢慢接受了自己將是一個平凡人的命運,是以也沒多注意,說完就又走開了。
李瑜看著重新回到院子裡的張立,內心無比震驚。因為,她的夫君也正是姓張。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同樣的疑問也在李瑜心頭兒閃現了片刻。
很快,一切都收拾好了。母子二人便平平靜靜地生活在了這個有些荒蕪的小星球上。張立現在還很小,所以和母親住在了一起。
在以後的日子裡,張立可以和寶葫中的‘血龍貂’進行精神交流,血龍貂也可以偶爾給張立提供一些實質的精神能量。但張立卻無法將血龍貂從寶葫中釋放出來。
這種情況,直接就導致某個在寶葫中早已經長大的姑娘快要暴走了。但暴走歸暴走,她和血龍貂一樣,只能徒嘆奈何。
就這樣,兩母子平靜地過了一個多月,幾乎快要將那司空蠻給遺忘了的時候,司空蠻忽然就出現在了張立母子的小院中。
司空蠻的面色很不好看。因為他在這個小星球一個多月,雖然找到了那‘寶物’的藏身之處,但卻沒辦法將那空間禁制給破開。他折騰到最後,實在無可奈何,只好放棄了。現在他準備帶上張立母子,離開這個荒蕪貧瘠的小星球。
“小子,跟我走,保準在這‘巫仙荒境’沒人敢欺負你。”司空蠻的聲音很大,但張立還是聽出了其中有誇張的成份。
李瑜很清楚司空蠻修為的強大,所以她只求母子兩人能平平安安,其它的就不是那麼重要了。儘管她也知道,五神獸家族的名頭說出去是非常能嚇唬人的,但她似乎根本不想再和五神獸家族扯上什麼關係。
張立卻是翹著小小二郎腿,很是不屑地對司空蠻說道:“我和我娘打算在這兒生活一輩子了。你要走,沒人攔得住你。”
張立此話一出,李瑜是嚇了一跳,而司空蠻卻是瞪著老眼,根本沒料到這個月大的小小嬰孩兒竟然敢拒絕他。
“小子,別不識抬舉。我司空蠻可沒有同情心。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只好強行帶你們走了。”司空蠻說著,手掌一抬就欲發力。然而張立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的手掌生生僵在了半空:“司空老頭兒,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體內‘骨頭’的秘密嗎?”
“小子,別想耍滑頭。你想幹什麼?”司空蠻儘管停止了動作,心裡可在提防著張立。要是張立敢耍他,直接一掌下去,不弄死他也要讓他嚐嚐痛苦的滋味。
“只要你能幫我解決一件事,我不僅告訴你‘骨頭’的秘密,還會奉上一件‘聖器’。”張立的聲音儘管聽起來奶聲奶氣,但司空蠻卻感覺不到任何有開玩笑的意思。
“聖器?”不止是司空蠻,就連李瑜都震驚了。在九大荒境,聖器可不是什麼簡單普通的東西。那可是九大荒境各境的鎮境之寶。其威力比傳說中的仙器還要恐怖。
司空蠻和李瑜都是見多識廣之人,在震驚過後,李瑜立刻就問道:“立兒,恐怕只是聖器碎片吧?聖器關乎九大荒境的興衰,可不能隨便亂說啊。”
“娘,你說的沒錯。我擁有的‘聖器’確實不是完整的。”張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