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之下竟然還有一隻黑黃怪異的巨型烏龜?此龜如同一座山堡,腦袋縮在龐大而堅硬的龜殼之下,將那龐大的‘戰船’穩穩地託在背上。
張立不由自語感嘆道:“烏龜戰船?”
唐影聽了張立的話,不由輕哼一聲,冷漠而淡然地說道:“什麼烏龜戰船?這是‘戰舟’,戰鬥力比修者還要厲害的戰舟。哼,看來這‘七境小世界’也已經得到了什麼訊息,想憑藉‘戰舟’衝鋒了。”
張立聽得有些糊塗,不過他也沒時間去弄得太清楚。因為小坤已經感應到‘金燥戈’距離他越來越近了。而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儘管容顏絕美,身材也是能迷死萬千男人,但卻隱隱給張立一種未知的恐怖和冰冷。讓張立面對她時,從心底自然而然生出些心悸的寒意。
不過好歹這女人先前也算幫了他,於是張立還是很客氣地對唐影說道:“謝謝你之前幫了我。我還有要事在身,這便告辭了。”
張立說完,也不等唐影如何反應,立刻轉身向西方繼續飛身而去。唐影眉頭輕皺,正準備出手將張立留下,那戰舟之上卻忽然跳出一個彪形大漢,朝著張立大聲喊道:“喂,小子。先別走。”
張立聽到有人叫他,自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疑惑地看著那巨大的‘戰舟’。
果然和‘戰船’有些不一樣。戰船的外形和江海之船非常相似,沒有頂蓋遮擋。而戰舟外形略似於水中之船,但又被包裹得很嚴實,直到這彪形大漢從戰舟內飛身而出,張立才看清原來其有些像他前世記憶中的‘潛艇’。
當然,戰舟不開啟是‘潛艇’,開啟後,則完全就是長了翅膀的‘舟船’了。
“小子,加入我們‘暴龜戰團’怎麼樣?”彪形大漢一臉的誠懇,似乎確實是誠心邀請張立。之前他在地底看到了張立躲避‘沙暴’,又讓‘暴龜’發出吸扯之力試探了下張立的力量,所以對於張立的實力也有了些瞭解。
“暴龜戰團?”張立忽然笑了,隨後立刻客氣地說道:“謝謝道友的美意了。只不過我已經是‘夕月戰團’的一員了。所以恕我不能背叛原來的戰團而另投你暴龜戰團。”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長相頗具親和力的青年從‘暴龜戰舟’中跳了出來,有些疑惑地說道:“夕月戰團?沒聽說過啊。既然你是‘夕月戰團’的人,那為何不和戰團待在一起?要知道,這次有不少戰團都來到了極西的‘金古澤地’,想要收服‘金燥古獸’。看你一直往西,想必也是準備到‘金古澤地’去吧?可是沒有戰舟,你此去必死無疑啊。”
“蕭逸豐,你話是不是太多了點兒?”氣丹境七層修為的彪形大漢忽然出聲嚴肅說道。那叫蕭逸豐的青年,竟然無所謂的嘻哈笑笑,然後又跳進戰舟去了。
“道友,你的忠誠令我蕭逸富佩服。如果有一天你想改投其它戰團,希望我暴龜戰團是你的首選。”彪形大漢蕭逸富說完,突然扔給了張立一枚玉簡,之後便重新跳入戰舟,在暴龜的託舉下,又沉入了沙地之中,並很快在沙地之中向西潛去。
張立重新轉身,這時唐影忽然說話了:“真是個呆頭鵝。即使你不想加入暴龜戰團,也可以搭他們的戰舟往西而去。哼,七境小世界中的人果然連智商都成問題。”
張立忽然扭頭,惡狠狠地盯了唐影一眼。要不是看在先前此女幫過他的份上,張立說什麼也要出言反駁一番。任誰被侮辱了‘智商’都不可能裝做若無其事。
張立的‘好心’卻適得其反,讓唐影反而覺得張立根本就是一個徒有虛表的男人。“懦夫!”唐影毫不掩飾地大聲說道。
張立的怒火一下子騰燒了起來。不過旋即他忽然想到了前世記憶中有一句話叫做:“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嘆了口氣,自語道:“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幫小坤找到併吞噬‘金燥戈’才是最重要的。聽剛才那蕭逸豐之言,金燥戈一定就是在‘金古澤地’了。”
張立不甩唐影了,身形一縱,便如電般向西方馳騁而去。唐影卻是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身形一晃,就輕易地攔住了張立。
“你到底想幹什麼?不就是幫了我一次嗎?難道是想扼我?”張立終於有些忍不住地咆哮道。
“我扼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值得我扼的。”唐影被張立的話也是一時氣得不輕。
“那想幹什麼?趕緊劃個道兒,我還有正事兒。沒功夫跟你在這兒瞎扯淡。”張立說得還真是‘實話’,他還真沒功夫跟一個女人在這兒扯淡。
“扯淡?什麼意思?”唐影漂亮的雙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