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對他有自信,那只是因為他喜歡你!不,或者說他愛你!”
“蕭嘉韻!”溫情輕咬著牙,怒怒的喊道。“不確定的事情你別亂說,我相信堂學長可能只是對我有些好感而已,他還不至於說什麼愛我不愛我之類的。”
蕭嘉韻突然的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溫情看了許久,直看到溫情有些不自在的叫道,“韻,你別用這麼噁心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這哪裡噁心了?”溫情一叫,蕭嘉韻才收斂了下自己熱情的眼神,“我說小情寶貝!你完了!你居然對愛情產生了懷疑,充滿了絕望!看你這表情,我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絕望?溫情心頭一震,久久的無法回過神來,就連旁邊的嘰嘰喳喳的蕭嘉韻繼續說了些什麼她都沒聽到,只是怔忡著出神,更不知道蕭嘉韻是什麼時候出了房間,不知道蕭家兄妹何時離開的,只知道當她回神之時,她已是孤零零的一人站在這奢華冰冷的臥室裡。
微動了下身,溫情才猛地發現自己的僵硬的四肢已因為站了許久未動而麻木了起來。回想蕭嘉韻的話,她緩步走到微風習習的陽臺,輕靠在欄上,伸手將被風吹散的髮絲捋到耳後,微仰起頭,看著那雲朵淡淡的碧空,再次的任著思緒漫天的飛舞。
她對愛情絕望了?為什麼?為什麼韻會這樣的說?她哪裡表現出自己對愛情絕望的樣子了?是她說了什麼讓嘉韻誤會的話嗎?還是說……她真是的表情絕望了,只是她一直還不自知罷了?
遙望著天空,溫情的眼隨著那浮雲的飄動,俞來的愈複雜,愈迷茫。
因為看著那浮雲,她的心底莫名的產生了種無助的絕望感!她只覺得,自己身邊的一切似乎都如同那天際的浮雲般,遙遠,飄渺而……虛浮!
心頭被萬千愁絲縛著的溫情,怔然的出神著並未及時的聽到身後的開門聲,直到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自後的纏住她的身體,將她略微的往後摟去,背直抵靠上那強實溫暖的胸膛之時,她的身子才猛地一僵,然後愕然的回著,仰起細頸,瞪著雙手緊環抱在她胸前的男人。
但也僅是愕然的望了他一眼,她隨即的又飛快的回過了頭來,繼續的望著天際的浮動,恍若她從未移開過視線般專注的望著。
“剛剛那位不知死活的男生是誰?”見她似故意的忽略掉他的存在,君狩霆不滿的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抬起溫情的下巴,逼著她看著他的眼睛。
溫情自然聽出了君狩霆語中的不悅,因此她略是不安的垂下眼眸,避開他那雙穿透人心的黑眸的逼視。
“說!”
以君狩霆的性格,哪裡容得了她逃避他的問題,她垂眸,他立即強制性的抬高她的下巴,狠狠的瞪著她,語氣陰森而又憤怒,完全的未掩飾下他的嫉妒與憤怒。“他到底是誰?你跟他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找到這裡來?你為什麼允許他那樣親密的喚你?你們認識多久了?你是不是喜歡他?別給我裝啞巴,回答我的問題?”
“君狩霆,你冷靜點!”一下子突然的被問了這麼多的問題,溫情只覺得頭都快爆了,哪裡還能回答得出來。她不耐煩的拍開他的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了懷疑,令她也感到極為的不悅。
“他都跑到家裡來了,你居然還要我冷靜一點?”君狩霆一副她惡該萬死的狠瞪著她,沉沉的黑眸因為妨火與怒火而赤紅。“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你不要這樣不可理喻好不好?”溫情一邊在他的懷中掙扎著,一邊無法理解的看著他,“你一下子問怎麼多的問題你要我怎麼回答!”
上畫面下化化尚化。此時此刻,溫情是真的覺得君狩霆的人極為的不可理喻!瞧瞧他現在這副暴躁的模樣,憤怒不已的樣子,若非知道他是個冷酷的男人,她幾乎都要誤以為你這是在為她吃醋了!而且,他憑什麼用這樣該死的眼神瞪著她,恍如她犯了濤天的大錯般的罪不可恕!她自信,今天她還沒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他的事。
“你全部都必須回答。”君狩霆像個暴君一樣蠻橫的粗聲命令著她。
溫情則是對著他冷笑了一聲,然後趁著他的手勁微松之時,猛地用力推開他,然後走到陽臺的另一旁,不悅的轉過身,看著樓下的院子,沒好氣的道。“如果你問是的堂學長的話,那麼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我跟他一點都不熟,他只是我的學長罷了。”
君狩霆再次的走到她身後,一手攬住她的腰際,硬生生的再將她的身體扳轉了過來。
“你真的只是把他當成學長?”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深深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