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出來了!
母親之前說過的話猶是清晰的迴盪在她的耳邊,在她失去意識之時似乎還看見了母親得意的笑臉,那是一種算計得逞的笑臉!
瞳孔一縮,溫情將下唇咬出了血絲猶不自知!
現在,她要怎麼辦?帶著殘敗的身體回那個家去嗎?
迷茫的淚眼環望著整個華麗卻毫無人氣的臥房,溫情猶豫著,掙扎著,無助在的心裡注著血和淚……
最後還是決定離開這裡最好!
瞥了眼那床頭邊放置著的一疊嶄新的衣物,溫情面無表情走進套房裡的浴室,
然而在看見那被放在一旁待服務人員收走的被單時,溫情垂在身邊的一雙小手握緊成拳,眼中充滿了自悲與憎恨!
那雪白的床單上那幾點乾涸了的暗紅就像是在嘲笑她一樣,那樣的刺目醒眼!
那個昨晚不斷欺凌她的男人呢?
現在她應該是在去迎娶姐姐的路上吧!呵呵!而他這麼可以將這罪證隨意的丟在這裡,難道他準備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在他婚禮的前夕,他還在床上與另一個女人鬼混?他怎麼可以那樣殘酷的對待她,她並沒有去招惹他半分呀!為什麼他奪了她的清白後,還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將她拋棄在這裡呢?
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
猛地抓起那床單,溫情歇斯底里的吶喊著,然後動作近於瘋狂狀態的撕扯著手中沾著處子之血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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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酒店
“為什麼?為什麼都要傷害我?為什麼都不放過我?為什麼……啊……”
伴隨著她的痛哭與吶喊,她手中的撕扯的動作越來越多,直至她的尖叫停歇時,她才將手中碎成無數塊的床單向著上頭頂一拋……
一片片的白無聲哭泣著飄落了下來,像一場悲劇似和大雪一樣……那樣的冰冷和蒼白……
溫情看向浴室中的那一大面鏡子,眼神幽傷的看著自己同那床單一樣蒼白的臉色,伸手摸上頸間及鎖骨上的吻痕,她的表情有一刻變得嚇人的猙獰!
她絕不能這些耳唇的烙印留在她的身上!她要抹殺它們!她要洗乾淨骯髒了的自己!
她暗自的發誓著!隨後便像自虐一樣,無情而用力的拼命搓擦著自己的身體!
溫熱的水不斷的沖洗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沖洗著她越來越紅的肌膚……
那些深淺不一的吻痕最終卻沒有因為她的用力擦拭而去抹去,反倒是因她粗魯的動作而變成越來越嚴重,甚至的有的開始染出血絲來……
它們就那那塊飄落在她腳邊點著處子之血的床單一樣,永遠的留在了歷史中,再也無法被抹滅掉……
她的血在她的冰冷的小臉上氾濫成災,再與那熱水溶在一起。
當它們一起沿著她的身體往下流時,誰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才是她的淚水?哪些是那蓮蓬頭沖洗下來的熱水……
冷著一顆破碎心,溫情穿著極有可能是那個男人留下來的白色小禮服以及一件白色的蕾絲披風。
雖然總覺得自己身上的這一身白的設計有點奇怪,簡直就像一件小婚紗。但是為了遮羞,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身上的那些可恥還在發疼著的烙印,溫情不得不將那披風緊緊的裹住,雙手在胸前緊抓著。
走出酒店,溫情獨在站在太陽底下。
好冷!
好冷!
為什麼明明頭頂之上的太陽這般的燦爛,看起來那樣的灼熱,而她居然還會覺得渾身冰冷?
身冷!心更冷!
突然的,溫情感到頭一暈,她的身子趔趄了下,眼看就在摔倒下去,而她卻無力自救,只能閉上眼,等著身體摔在地上的那種疼痛的到來……
可最終她卻未能如願的嚐到那摔疼的滋味,因為有雙溫暖的手臂及時的扶住了她摔下的身體。
“小情?”
當再熟悉不過的溫厚嗓音一入溫情的耳中,溫情雙眸一眨,整個人剎那間的僵硬過後,立即旋身,雙手一張,不顧路人注目的環抱住了身後那溫暖充滿男性氣息的身軀。
“寺哥!”
用盡全身的力氣,溫情一喊出這個稱呼,整個身子頓時一軟,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而她收起的淚也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