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搗鬼。”
“什麼人會搗這種鬼?”
“說不定根本就是謀殺,有人想借機嫁禍脫罪。嫁禍給他們的話,恐怕我們也沒辦法處理。這樣一來,就成了無頭公案了。”
老者緩緩地搖了搖頭:“今晨收到其他城池的快報,發生這種事情的不僅這裡。而且空間跨度極大。除非是一群人同時作案,否則根本不可能。”
聽到這個訊息,紅衣武官顯得很吃驚。
“只怕真是如我所料了。”老者抬起頭,捋了捋鬍子長嘆道:“既然是他們的話,那這件事情就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了。”
“可是……他們的特使不是還在宮裡嗎?”紅衣武者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特使在這裡,說不定是為了施壓。不過這不是我們要管的了。這件事情,我們刑部只管上報就是。往後的事情,就由陛下定奪了。”
三個小時後,秦王宮裡。
“特使出發了嗎?”秦王問一旁的侍從,他的手握著一本奏摺,怒火讓他幾乎想將奏摺捏碎。
“正在收拾行裝,午時出發。”侍從恭敬地說道。
“讓他過來見我一下。”
“是。”
不多時,胖子便一腳跨過了朱雀殿的門檻。
今天的胖子顯得意氣風發。
昨天晚上已經接到黃昏的通知,敖順已經被俘,他已經安全了。
危機一解除,他與秦王的談判立即便佔了上風。這使得秦王十分懊惱為什麼沒有早早地和胖子簽訂協議。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胖子一直死咬著,除了免去秦國交出的那些錢,在土地上不肯退讓分毫。畢竟他也知道就算他答應了,回頭亞當不同意,也是白搭。
偏偏他又在秦王面前表現得可以做主的樣子,弄得秦王一直寄望於可以透過繼續施壓獲得更有利的條件。
可惜,機會一去不復返。秦王做夢也沒想到堂堂北海龍王,東方神一樣的存在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失去威懾力。
敖順一被帕斯和格雷擒住,胖子當即換了副臉孔,別說土地,該要的錢,一分都不能少。秦王對此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得已,最後只得一再妥協,最終在付出的金錢上和胖子來回砍。
那一刻,在胖子的眼中秦王就好像市井買菜的阿婆一樣,非得砍出點什麼,否則心裡過意不去。
“陛下萬福!”一進門,胖子便大聲喊道。
一見到胖子來,秦王當即大喝了一聲:“特使好氣魄啊。”
“怎麼說?”胖子身為西方特使,一直以來都不需要對秦王行跪拜之禮。
“閣下人還沒走,西方的血族就潛入了我秦國境內,當真我不敢殺你嗎?”秦王冷笑著一揮手,數十名士兵當即從胖子的身後擁了上來,把胖子圍成一團。
胖子嚇了一跳,他壓根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只道:“糟糕,藤蔓他們已經在車裡了……”
此刻的他,處於防禦空虛狀態。
無奈之下,他只好恭敬地說:“陛下息怒,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是西方特使,你會不知道。”秦王隨手抽起放在桌子上的奏摺就砸了過去。
胖子看著掉在地上的奏摺,也不動。就算拿在手上他也看不懂東方的文字。只得連忙說道:“請陛下明說。”
“這幾日,我秦國各地都發生了奇怪的兇殺案。死者血被吸乾,身上除了一個牙印之外別無傷口,而且屍體多被埋藏起來!你說是怎麼回事?”秦王爆吼道。
聲音在大殿內久久迴盪。
如果不是忌憚胖子特使的身份,忌憚胖子身後的亞當,他早就下令殺人了,根本不會在這裡和胖子談什麼。
胖子忽地面如死灰。
這死狀分明就是遇上了西方的血族。
在西方,這種死法的案子各地常年都有,畢竟血族是和人類混居在一起的。
只是希臘常年的征戰為城市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奴隸,大多數的血族也都有固定居所,有自己獲得血液的方式,輕易不會出門“狩獵”。
而且血族一般也不會碰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死的多是些平民或者奴隸,所以事情也都沒鬧大。
可是同樣的事情一放到東方的秦國,就變得異常顯眼了。
東方由於女媧的關係大多數時候都處於和平狀態,少有兵戎相見的事情。加上有道士輔助,各地天災也少。
在這種情況下,輕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