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到底一直沒有離開過的阿淼卻是不知道的,她只是感覺到上面的能量是她十分熟悉的,但是真要想起來的話,卻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有的時候答案都已經到了嘴邊,卻沒有辦法將它吐出來。
“我覺得自己是知道那個東西的。”阿淼苦惱的偷偷的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朱清,現在在她看來自己最重要的人,早就已經從族長變成了眼前的男人。
朱清有些詫異的看著阿淼,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這個東西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族裡的。
之前來的時候,雖然有聽到過神墓的傳說,但是卻沒有想過竟然會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話,那自己這一次恐怕能夠得到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
他根本就忘記不了,之前在沙河手上的痛苦,他已經多少年沒有感受到那樣的痛苦,那種重新變成弱者的感覺實在是讓人覺得厭惡,如果可以的話,他一定要親手將沙河給碎屍萬段!
在他的世界裡面,就沒有心軟和原諒的說法,本來沙河就是過來殺他的,但是因為自己的一時感慨而放過了他,那麼就應該承受住,來人之後回來的報復,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
“前輩,一言為定,我幫你出去,你就給我你手上的東西。”朱清十分肯定的說著,看著珠子的眼神起來全都是貪念,這些都是他想要老者看著東西。
老者聽完之後哈哈大笑,“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真的好樣的,但是我不是沒有提醒過你們,想要帶著我離開的話,可能還是有些困難的。”
“為了前輩,我們在所不惜,不會有任何困難的!”朱清一臉堅定的看著老者,就好像自己可以為了老者在所不辭一樣。
可是事實上是什麼,幾個人的心裡基本上是各有各自的想法,但是卻沒有人會在乎這麼多的。
就好像是老者一樣,在他以自我為中心的情況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想要帶著老者離開這個地方,第一個比較重要的就是要打破藏花留下來的結界,而開啟結界的辦法就是要得到和藏花一樣的血脈,朱清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回頭看著還是一臉茫然的阿淼。
之前就懷疑阿淼就是藏花的女兒,但是現在卻不是試一試的時候,要是直接開啟了結界的話,那老者不就直接順手就將他們兩人殺死的嗎?
“這個恐怕就需要你們去走一趟,殺了那個女人,或是偷到她的血『液』才行的,雖然我現在實力可能是和她差不多的,但是她給我留下的禁止還是在的,所以我沒有辦法經過這個結界。”老者帶著怨恨說著。
明顯就是希望朱清兩人直接出去殺掉藏花,這樣的話他不僅可以順利的離開這個地方,而且還能去掉自己的心頭之恨,這如何叫人覺得有什麼不痛快的地方呢?
阿淼看著如果表情的老者,條件反『射』有些害怕的跟在朱清的身後,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這個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說著要殺了自己的族長,但是自己卻沒有反抗的辦法,只能看著對方,慢慢的說著。
“前輩,你不是說藏花和你的功力差不多的嗎?那我們怎麼可能有辦法殺掉她呢?不過拿到血『液』的話,我們還是可以想一想辦法的,畢竟我們可以找到你們的女兒不是,藏花那麼喜歡自己的女兒就一定會想辦法的。”
朱清皺著眉頭分析著,最後得出了一個最好的結論,徵求似的說著。
老者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不痛快,但是也知道直接殺死藏花是一個不現實的事情,只能退求其次,“那你們可要好好的抓住那個雜種,我是不想再看見她了!”
“前輩,你就在這裡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朱清的話音剛落,老者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的確是一個值得我相信的,但是我還是需要提醒你的,你之前吸收的那株靈草上面是有我的氣息的,你們要是一直沒有回來的話,我可能就只有讓你們好好的陪著我了。”
這明晃晃的威脅,亮在朱清的面前,卻被他直接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