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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只是解釋了一些朱清應該知道的東西,至於別的是一個字都不肯多說。
“你一座石碑怎麼會說話?”朱清問道。
石碑嘿嘿一笑:“當初我身上沾染了一名武者的血液,這一名武者出去之後似乎修煉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他留在我身上的一滴血液也擁有了不可思議的威能,在這一滴血液的作用之下,我產生了一絲靈智。”
朱清苦著臉搖了搖頭,表示這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理解的範疇。
“怎麼稱呼?”朱清問道。
“你可以叫我石仔,當初那名武者就是這麼叫我的。”石碑說道。
朱清點了點頭:“那我還可以繼續試煉嗎?”
被那武者一劍擊潰,朱清還是有點不服氣,自己怎麼可能會這麼弱。
“沒問題,只要你願意,隨時都能在天石血界之中進行試煉。”石仔說道。
那一名武者再一次出現在了朱清的面前,這一次朱清立馬搭弓拉箭,一根血色的箭矢直接射向了那一名武者。
同樣是搬血境三重的修為,朱清不認為這一名武者能夠避開這一箭。
這一名武者手中的長劍接連揮動,空中的劍芒竟然凝聚成了一條細線!
這一條細線切斷了那一根血色的箭矢,同時也切斷了朱清的喉嚨!
“好快!”這是朱清最後的念頭,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退出了試煉,他又死了一次!
“好強大的武技,這是什麼武技?”朱清忍不住問道。
連續兩次,朱清都來不及抵抗就被這武者連續斬殺了兩次。
那一名武者的修為明明和朱清一樣都是在搬血境三重,但是交手兩次下來,給朱清一種難以抵擋的感覺,說他是化血境三重朱清都相信。
“不是他太強,而是你太弱了。”石仔搖了搖頭。
“我弱?”朱清眉頭一挑。
在同等級的武者之中朱清絕對不算弱,至少朱清自己是這麼認為的,莫說同時搬血境三重的武者,就算是碰上造血境三重的武者他都有一站之力。
“如果你覺得你很強的話,那隻能說明你遇到的對手比你還要弱。”石仔絲毫不給朱清面子,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朱清的問題。
“第一劍他是刺入了你的胸膛,第二劍他是隔斷了你的脖子,你為什麼不想想他要攻擊你這兩處,而不是別處?”石仔提醒道。
朱清也不傻,在石仔的提醒下,他頓時明白了。
無論是脖子還是胸膛都是朱清目前防禦的薄弱點,而且這兩處都是致命的部位,那名武者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殺招,毫不拖泥帶水。
那一名武者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字,第一劍在朱清來不及施展火魔鎧甲和血氣護膜就刺入了他的胸膛,第二劍同樣是如此!
如果朱清能夠開啟火魔鎧甲的話,那一名武者的劍未必能砍下他的頭顱。
武者之間的戰鬥就是如此,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朱清僅僅是慢了一絲,他就要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可否認朱清修煉的功法、武技、武道秘術都是頂尖的,但是他現在並沒有將這些都變成自己的!
雖然有句話叫做技多不壓身,但是同樣也有一句話叫做貪多嚼不爛,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修煉太多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樣樣稀鬆。
“你修煉的武道秘術不錯,但是你卻沒有將這一門武道秘術修煉到收發由心的地步,不然這一劍依舊是傷不到你!”石仔說道。
“那我可以一直頂著火魔鎧甲,這樣我豈不是立於不敗之地了?”朱清說道。
“蠢材,難道敵人攻擊你的時候會和你說什麼時候攻擊和攻擊哪一個部位嗎?”石仔大罵道。
“天石血界的存在就是給你們磨練自身的武技,如果你連這個都要作弊的話,這是對你自己不負責任。”石仔冷哼了一聲。
“知道了,不就是多死幾次嗎,反正又沒什麼損失。”朱清撇了撇嘴。
“唰!”一劍劃過,朱清的頭顱高高拋起,火魔鎧甲依舊是差了那麼一絲,朱清死!
朱清不斷重複著這個過程,他已經死了上百次,但是依舊是無法擋住那一劍,那一劍實在是太快了!
“叮!”突然,朱清差點忍不錐呼起來,一層厚厚的火焰鎧甲擋住了這一名武者的長劍。
“成功了!”朱清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這一劍差一點刺穿了火魔鎧甲,可是還沒有等朱清歡呼玩,這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