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在蕭逸耳邊低語道:“少爺,這是老爺,就是您的父親。”
蕭逸看了一眼坐在圓凳子上的家主,蕭逸不緊不慢的問月菊:“像母親一樣生我養我愛我的人?”
這話月菊清楚是單純的疑問,家主卻聽得心中劇痛,這難道不是很典型的諷刺嗎?對於四少爺而言,家主生他養他這是不爭的事實,然而說到愛他,因為沒人看透家主的心,所以沒人看到過家主表面乃至內心對四少爺的愛。
“嗯。就是生你養你愛你的老爺。少爺要叫爹哦。”
家住皺著眉看著月菊,這妮子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少爺要叫爹哦”這種話一般不會從丫鬟口中說出。
蕭逸轉頭看著家主,泰然自若的喊了一聲爹。這倒是讓家主震驚不已,從前那擔驚受怕的聲音不復存在,雖然這一聲平平淡淡,卻讓他唏噓不已。
“嗯。”也很難得的,老爺和藹的應了一聲,看著見到老子還敢坐在被窩裡的四少爺,家主有點哭笑不得,開始懷疑是兔崽子帶壞了小妮子,還是小妮子帶壞了兔崽子。
家主檢視蕭逸的傷勢,神色自若,不論這孩子受了多中的傷,就憑著他敢在受到重創後“屹立不倒”,他就會予以初步肯定。給蕭逸把脈之後,家主心寬許多,傷勢並沒有想象的嚴重。
結果月菊端來的茶,家主在孩童之後的四少爺面前罕見地路出笑容,問道:“有勇氣面對過程,卻沒有勇氣承受結果嗎?”
蕭逸看著家主輕抿一口茶,不自主地低下頭,黯然神傷道:“我打不過他。”
家主將茶杯遞給月菊,看著蕭逸的頭頂一言不發。彷彿能感受到被人注視,蕭逸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