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頭疼。”沒有撒嬌和委屈的語氣,真實。葛穎心一緊,隨即釋然,認定四少爺的演技大有長進。可就在這時,蕭逸一頭向葛穎倒去,葛穎急忙將蕭逸摟入懷中,仔細一看,蕭逸已經暈厥過去。
等到蕭逸醒來,已經正午。
眨巴著一雙疑惑不解的眼睛,他瞅著房間裡圍著他睡著那張床的幾個人,一男六女。男的是二少爺蕭靖,女的一個是女主人葛穎,一個是他的貼身丫鬟月菊,還有四個便是女主人房中的丫鬟。
月菊心有餘悸,戰戰兢兢問道:“少爺,頭還疼嗎?”
蕭逸這才皺皺眉,大腦神經的抽痛讓他難以忍受。所幸這是經痛,不是痛經。
睡得全身痠疼,蕭逸努力起身。坐在床上,蕭逸看著俊秀的蕭靖,對月菊招招手示意月菊到他身邊來。蕭逸在月菊耳邊輕聲問:“這個男的是誰。”
輕柔的“風”吹進月菊耳朵,讓她面紅耳赤。蕭逸悄悄推推神智飄到九霄雲外不見蹤跡的月菊,又問了一遍:“這男的是誰啊?”
這番,月菊驚詫,猛然挺直身體詫異的凝視蕭逸,“少爺,你怎麼連二少爺也不記得了?”
“胡說,誰說不記得的,只是還沒記起來而已。”蕭逸難得的狡辯竟是如此可愛,惹得屋子中幾人噗嗤一笑,月菊笑得更是嫣然。
蕭靖上前一步,對蕭逸道:“四弟,你醒了,我們這就去找蕭巋。”
蕭逸眨眨眼,一臉好奇。突然的提及讓蕭逸如夢初醒,顧不得說清去處,便大步走出房間,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窺。
……
兩邊開滿紅牡丹的石子路絕對是通往序蘭亭唯一的道路。那座假山靜靜立在亭子外,總是那般泰然自若。假山正面雕刻出三個字——序蘭亭。一根木棍怪異的沉睡在假山邊。
在七扭八歪的小路上狂奔,蕭逸又是一口氣喊到底:“誰是蕭巋?”。
大個子蕭巋丈二和尚般看著蕭逸大步流星。二十出頭的女人整張俏麗的臉再次擠成一團,難以置通道:“這傢伙沒完了?”
蕭巋相對滑稽的表情在勃然大怒下崩潰,他咬牙切齒對跑來的蕭逸喊到:“你把我蕭巋當什麼?今天不把你的骨頭拆了,我名字倒著寫。”
確定亭子中那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蕭逸很熟練的抄起假山旁那根木棍。高高舉起木棍,蕭逸大步跨進亭子,張嘴順口就來一句:“去死吧。”
女子大驚。蕭巋卻因憤怒不為所動,猛然朝踩著亭中石凳飛撲而來的蕭逸伸直右臂,口中大喊著:“我今天就廢了你。”說話間,從他手心中,一條火龍迅猛噴出,猶如水柱般源源不斷,將飛撲而來的蕭逸衝出去十米開外。
摔在石子路上的蕭逸胸口衣料燃燒起來,他急忙去拍打胸口的火苗。本身並沒有異常,卻在他拍擊下胸口劇痛起來。劇痛刺激著心臟和肺葉,讓他不停咳嗽。突然一股辛辣湧上來,他壓制不住那股勢頭,鮮血頓時從口中噴出。也虧得他倒在地上,那口血灑在胸口,把奄奄一熄(--!)的火苗撲滅。
女人眼看蕭逸岌岌可危,擔憂不已,對牛鼻子中湧出怒氣的蕭巋道:“下手輕點,免得他那三個哥哥又藉機找我們麻煩!”
蕭巋點點頭,對這女人,他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蕭逸扶著木棍將自己撐起來。
等到氣息調節過來,蕭逸才擦去嘴角那抹血跡。一把將胸前掛下來礙手礙腳的布條扯掉,舉起木棍目光兇惡且堅毅,不再用聲音助勢,急速朝蕭巋奔去。
蕭巋絕不手下留情,在蕭逸踩著石凳要跨過石桌時,他右手單手往石桌上一按,將身體支撐起來。藉著雙腿上騰的勢頭,他左腳成弓彈,就這一腳便又讓蕭逸倒飛出去,摔落在石子路上。
蕭逸落地時,蕭巋雙腳剛好落在石桌上,右腿用力一蹬,人就竄了出去。他在空中伸直右腿,勢要用這一下把蕭逸的心臟震碎。他口中大喊著:“去死吧。”
雙手向木乃伊一樣在胸**叉,隨即以看似緩慢實則奇快的速度向前伸展,接下來同樣是看似緩慢試著奇快的速度向後伸展,在虛空以藍色的能量劃出一個圈。當雙臂無法再往後移動時,伸直的雙臂突然以肉眼無法看到的速度按照那道藍色的軌跡迅猛向前掃去,用最大的力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木乃伊一樣交叉。
只差一點就能要去蕭逸性命,蕭巋卻被兩道交錯的藍色風斬直接撞回亭子,重重的砸在木質堅韌的護欄上。他身子向前一彈,一口血張嘴就噴了出去。
蕭巋順勢趴在石桌上大口喘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