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的壘球棍。
橫巷裡好像傳來有微弱的人聲,呂翔宇躡手躡足的閃到巷口往內張望。啊!是他們了!
只見陳秀雯正被兩個男子按在牆邊,身上的制服髒兮兮的,還好像撕破了好幾處。一個叫凌風那小子則叉著腰站在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在臭罵:“你這個婆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連我你也敢惹?”
“你夠膽便踫我一條頭,我擔保你會後悔!”陳秀雯吐出一口涎沫,倔強地掙扎著,還想起腳踢人。
凌風輕易的避開了陳秀雯那一腳,還在她的小腹上回敬了一拳,把她打得彎下腰去。他隨手奪去陳秀雯掛在腰帶上的告票簿,把告票一張張的撕下來扔在她的臉上:“你這婆娘,竟然敢抄我的牌!今天就叫你後悔自己是個女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藥,拋給他的手下:“喂她全吃下去!待會我先上,然後才讓你們爽!”
“你敢!”陳秀雯又驚又怒。雖然努力的掙扎,但怎及兩個大男人的氣力。其中一個混混再在她肚子上補多一拳。她便軟軟的倒下了,終於還是被強喂下了藥丸。
呂翔宇在等,現在他覺得還不到時候,不一會兒。陳秀雯已在迷迷糊糊的呻吟著,那些混蛋不知喂她吃了些甚麼藥?
不能再等了…,看來差不多了。
“你們兩個先到巷口兩邊看著,我幹完她後再叫你們執手尾!不過,那最少是半個鐘頭後的事了…。”凌風叱喝著兩個手下,自己則急不及待的在解陳秀雯的衣服。
呂翔宇看見其中一個染了金的混混向著另一邊的巷口走去,另一個卻嘀咕著向著巷口這邊走出來。
“真不公平…,次次也要我們執二攤。”那混混一邊回頭張望,一邊小聲的抱著怨。他從巷子中走出來後似乎打算走回車子上,呂翔宇埋伏在車子後面,二話不說的便朝他的後腦一棍撲下去。他連生了甚麼事也不知道,便頭破血流的扒在車子旁邊昏厥了。
呂翔宇馬上扶著他讓他慢慢的臥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車邊時出響聲。又脫下了他的風衣披在身上,然後把壘球棍藏在身後,躡手躡腳的慢慢走進小巷裡。
“喂,你跑進來做甚麼的?快死回去把風吧!”凌風回頭望了望。但巷子裡太暗了,呂翔宇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他以為呂翔宇還是他的手下,仍舊蹲著在脫陳秀雯的衣服。她的襯衣已經扒開了,裙子也被脫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內褲了。
呂翔宇趁那小色狼低著頭專心一致的在扯陳秀雯的衣服,悄悄的取出壘球棍,對準他的後腦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誰?…你想做甚麼?”那站在巷尾把風的另一個混混遠遠的看到呂翔宇舉高了壘球棍,馬上高聲的叫嚷起來。凌風那小子也算機警,登時醒覺了轉身想閃開;但呂翔宇那一棍已經打下去了。他才剛轉面,呂翔宇的棍已經迎面打下了,正正的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噴著血的彈開幾尺遠。呂翔宇那一棍應該不是打得很重,但已經夠他受了。
這時候站在巷尾的那一個混混已經開始飛奔上來了,呂翔宇沒有時間再對付凌風,只有隨手把壘球棍扔向他;連隨抱起半昏迷的陳秀雯,便馬上掉頭向著巷口那邊飛跑出去。
這裡是廣州,呂翔宇害怕時間久了洪門的高手就會到來。
“大佬!你滿面都是血啊!怎麼了?”呂翔宇回頭看見那混混扶起了正掙扎著想站起來的凌風,呂翔宇那一棍似乎也沒有扔中他。
凌風怒不可遏的尖聲叫罵著:“那混蛋竟然…打斷了我的鼻子…!我要殺了他!”
哎呀!真對不起!我可不是存心打破你討飯的工具的,誰叫你自己把面孔湊上來了?呂翔宇想到。
呂翔宇跑到巷口,正在猶疑往那裡逃?耳裡卻已經聽到凌風和他手下追上來的腳步聲了。呂翔宇不及細想,隨手把陳秀雯拋進那輛褓姆車,關上車門開車便走。這時凌風他們剛剛追出來;追著車子又打又踢的,但卻阻止不了呂翔宇把車開走了。從倒後鏡中看到他們暴跳如雷的在街上追著,心中還在撲撲的狂跳著,這時呂翔宇才懂得看好戲!
回頭望望睡在後座的陳秀雯,她半夢半醒的不知在哼甚麼?
對了!自己該把她送到那裡去?
咦?倒後鏡上一陣強光…,是…是凌風的黃色跑車!救命!這次麻煩了!
“過得了今晚才說罷!”呂翔宇一咬牙,踩盡了油門。七人車的引擎出刺耳的怒吼,飛也似的衝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橋,向著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呂翔宇到現在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