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櫃上新放上一個花籃。瞿小松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識得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還有一種好像是鬱金香,別的幾種就不知名了。十幾種顏色各異的鮮花,讓一蓬叫不上名的細碎小白花雲一樣烘托著,格外漂亮。有了這花籃,客廳的氣氛就完全不同了。
許環珊開了門,看著她穿的是一件真絲的月白色襯衣,把一頭黑襯得黑油油的,卻又挽了個頭鬢兒在頭上,斜斜地墮在一邊,越顯得俏生生。下邊卻什麼也沒穿,她遞給了他拖鞋,瞿小松伏下身換鞋,正對著了豐滿的微微後翹臀部的扭動,心裡就嗖地一陣麻酥。在她的**上擰了一下,就勢把她一拉,她一個趔趄險些踩著了他的身子,才一邁腿,竟跌進了他懷裡來,瞿小松將她的身子高高地舉起,小腹正對著了他的嘴臉,他就把她雙腿抱死。
她的襯衣沒有貼身,朝上一看,就看見了白胖胖的兩座山峰,騰了手就要進去,她扭動著身子不讓進入。
臉上就呈現著嫵媚的笑意,這時她的目光迷離了,瞿小松知道這是美妙樂章的序曲,輕柔而幽遠。迷離的目光越來越朦朧,越來越混沌,慢慢地變成了濃濃的霧靄,低低地飄浮在海面。
她的眼睛輕輕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動,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來,吻了她一下。
她就伸出了舌頭熱烈地響應了。兩個人越吻越動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
瞿小松領會了她的意思,便抱著她軟綿綿起不來的身子往臥室裡去,她就喘了起來,咬著他的耳朵說:“我都好幾天沒有了。”她說著,眼睛又就閉上了,瞿小松把她平灘在床上,一隻手把襯衣的扣子解脫,襯衣分開了,像一顆大的活的荔枝剝開了紅的殼皮,裡邊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許環珊也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