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在得知有殭屍在外面殺人吸血後,她更是害怕無比,卻怎麼也不肯丟下我一個人到地下室去躲避,只好拿了把劍守在門口為我護法。
本想伸出手去安慰一下,可惜全身卻怎麼也動不了,反倒是被冰兒給抱在了懷裡。只好柔聲勸解,“冰兒,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不知不覺冰兒用她的美麗和溫柔走到了我的心裡,對她說話也不再用爺自稱了,想不到我也有這麼一天,我不由心中暗自感嘆。不料冰兒竟然哭得更大聲了,邊哭還邊說,“都是奴兒不好,要爺去救綠珠,害得爺受了重傷,爺要有事的話,奴兒一定會追隨你去的。”對害的我受了重傷的綠珠兒,冰兒也是充滿了氣惱,再沒有像剛才那樣叫什麼綠珠妹妹,我心裡不由一陣甜蜜,“不要怪她,來,冰兒乖,把你的手拿開。”
冰兒這才發現我快被她抱的喘不過氣來了,一驚之下,連忙把手鬆開,一臉驚恐的看著我,“爺,你沒事吧。”話中還帶上了哭音。
“不要哭,再哭就不漂亮了。”痛的齜牙咧嘴的我極力的安慰她,可惜扭曲了的面孔實在是醜陋,看起來就像一個魔鬼在說,“不許哭,再苦就把你吃了。”幸好冰兒不在乎,要不然,我的形象可就全沒了。
“都怪奴兒,本來以為綠珠的魔力那麼底,爺怎麼也不會有事的,當時要是阻止她就好了,嗚嗚嗚……”冰兒說完又哭了起來。
苦笑著搖了搖頭,正想在說幾句,忽然“魔力”兩個字閃電般的劃過我的腦海,是啊,真氣被衝散了我還有魔力嘛。
可是現在我受傷的是經脈,魔法的治療只能停止在外層,對充滿了真氣的經脈使用魔法只會造成更加大的混亂,而且滅神之毒是對魔法免疫的。我緊張的思考著,忽然一個想法出現在腦海裡,從雲開天的魔武紀錄來看,魔法和真氣其實都是一種能量,既然真氣可以在經脈裡執行為什麼魔法能量不行說不定還能因此魔力大進呢。
想到就做,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我立刻說道,“冰兒替我護法,無論任何情況都不要打擾我。”說完眼睛一閉去進行我的魔力增值計劃了。
純淨的水土風火光暗無七種元素在我的控制下像清泉流水一般汩汩的流入了我的體內,風的飄逸灑脫,土的厚實凝重,水的溫柔博愛,火的熾熱激情,光的活潑開朗,暗的寂靜深沈,還有無的包容一切,好久不見的七種元素歡笑著和我打著招呼,不過做的事情可是一點都不溫柔,七股力量到處亂竄,互相之間還“禮貌”的問好,差點沒把我痛昏過去,在我不斷的努力之下,終於七種元素開始分工合作,水土光三種元素忙著修補我受創的身體和經脈,風火暗三種能量則把散亂的真氣約束起來,只能在限定的軌道上執行,而無元素則把水土光和風火暗兩大陣營分割開來,一旦那一方力量稍弱,它就分出一部分力量,使之達到平衡,這樣七種元素第一次在我體內達到了平衡,這和先前只是無元素存在,要用時才加以轉化是截然不同的,我的身體迅速的好了起來。
更加讓我驚奇的是,被約束起來的真氣,在滅神的刺激下,飛快的在我體內跑動,每跑一次就增強一分,可當我要他們停下來回到原位時卻根本沒有作用。
於是我試著用魔力去調動它們,可遭到外來力作用下的真氣,竟然開始結成一股,聖鬥氣,神鬥氣,七色鬥氣,御女神功的真氣,還有練那些亂七八糟的什麼魔功邪功留下來的內力,好像結成了一致對外同盟一般,不斷的抗拒著我的魔力,並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著。
剛開始時我還挺高興的,這樣下去我的內力馬上就可以超過原來的了,可不久之後我就害怕了,真氣在超過我原來的水準後還是以瘋狂的速度增長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爆體而亡的。
看來只有用魔力來壓制了,我調動所有的魔力想壓下不斷增長的真氣,剛開始倒是蠻見效的,真氣增長的速度被明顯得控制住了,可很快真氣就超過了魔力,繼續往更高的地方攀去,為了維持魔武的平衡我只好拼命的吸入四周的魔法元素。
人體有極限嗎,答案是肯定的,即使以我的特殊體質,一下子吸入這麼多的魔力也會受不了,很快我就兩眼發黑,全身顫動個不停。可惜我卻無能為力,體內的真氣彷彿長江大河般奔騰不息,有好像九天掛下的銀河,越往下威勢越強,連我掌握著的魔力也好像要和真氣較勁似的,瘋狂增長的速度已經開始要脫離我的控制了。
我不由長嘆一聲,因為力量太強而死的恐怕我還是第一個吧。在這種情況下,雖然我才智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