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成!”桑雅琴聞言心裡一喜,用力拉著吳嬤嬤的手道,卻正好碰觸到她先前燙著的地方,也沒注意到她瞬間痛僵的臉,望著旁邊跳躍不停的燭火一臉陰狠的道:“若是此事成了,那個該死的鄉下丫頭,莫說是南詔王了,就是項弈城只怕也不會要她這個破鞋了!”
“大小姐。”吳嬤嬤實在忍不住痛楚,把手從桑雅琴的手裡抽了出來,快速的藏進袖子裡,才左右看了一眼,見只有她、桑雅琴和紫玉三人在場,開口說道:“此事最好不要宣揚,曉得的人越少越好,若是宣揚出去,事不成倒還是小事,只怕即便成了事,老太太和老爺也不會放過大小姐的。”
“哼,你別看那個該死的丫頭現在得寵,等到時候她什麼都沒有了,我成了南詔王妃,難不成老太太和老爺還有護著她?”桑雅琴不服氣的說道,心裡卻曉得吳嬤嬤說的有道理,此事不管成不成,若是讓寧楚堯曉得她對桑初瑤下手,只怕她也一樣做不成南詔王妃。
雖然賞燈是晚上的事情,寧纓兒正月十五這一日還是氣了個大早,讓雀兒幫著自己洗漱、用膳再整裝完畢以後便一直在宮裡等著皇后娘娘准許出宮的旨意,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外面有什麼動靜,一直到臨近酉時天都已經擦黑,她快要按耐不住的時候,鳳藻宮裡才傳來了訊息,二門外已經備好了馬車,崇喜公主可以出宮賞燈了。
因為不是正式出行,寧纓兒沒有盛裝打扮,有皇后的旨意,自然也不用扮成小廝的模樣,所以今日她出宮的打扮就如同一個大家閨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