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公子更肆無忌憚,蘇公子是她手下敗將,這麼多年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他沒主動要求勝出,更沒要求這個人回報,他求的痛苦還是無聲的求著,她不會為他感動,我想她這輩子都不會為她感動。
她還是欺負他,不顧他的立場,不顧他因她一句話付出的辛勞。
公子你何其無心!公子你何其絕情!公子你自私的讓小草覺得可恥!
鳳擇梧桐而息,也許你沒錯,錯的是人心,是他的心,是他過分的寵愛的袒護,我想我如果是他,我一定要得到她,不計後果的得到。
但沒有人這麼多如果,他們都怕,他們除了寵什麼也做不了,相互制約的接力,不是在搶她,是再揣測對方的想法,這個對方也不是她,是他們互相承認的兄弟,是屬於他們的天下。
主子再面對她時也膽怯了,我無事就琢磨:
她非一支獨秀,也不是傾國佳人,談不上小家碧玉,和溫柔似水徹底絕交,她是什麼呢,是什麼力量讓這麼多男子矇蔽了雙眼……
此刻她還是做在那,盤著腿倒鞋子裡的沙子……我除了無知還是無知……
歐陽王府的小王爺走了,那一天她哭了很厲害,自己躲在房間哭溼了兩條毛巾。
不是她無情,她也不知該不該有情。“他要走了。”她哽咽著。
“恩。”
“你根本不懂。”
出了這個門我更不懂你。
“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
那不是藉口,你和這裡掃地的二嬸呆的時間更長。
“我好像……好像……出去!”
哎!惱羞成怒了!如此孩子脾氣還不是大家慣出來的。
讓我進來的是你,讓我出去的還是你。
我站在月光下,屋內還能傳來她的哭聲,那個人很知足吧,因為裡面的人再哭。
我不想深度猜測她對著我哭的意圖,我也不希望是我想的意圖,最主要的是我的主子是主子,我的第一考量是他,其次是你,請別見怪,請別生氣,請別為我摔東西砸盤子……
我沒把她的哭泣告訴主子,主子如何承受她為其他人而哭,她又何等自私想透過我,傳遞她留住他的私心。
負你一次。有機會--還你……
他走了,不管她說的多絕強,她兩天沒笑是事實,她回到家連虛偽都省了。
夫人也不敢得罪她,她就安靜的回房,而後安靜的出來,不叫我,也不罵我,我特意走她眼前她都不看我。
可愛的公子,又如此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