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警方邀請顧年華和武警部隊一起合作,圍繳張衛紅一干不法分子。
秦江明再次仔細地把這兩天探查到的情況,還有那房子周邊的情況都仔細地跟武警隊長作了說明。
武警隊長轉頭問顧年華的意見:“顧團長覺得怎麼行動比較好?”
顧年華想了想,說到:“那個房子周圍養了四條狗,咱們若是貿然靠近,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我覺得這夥人對那附近的幾座同的情形肯定十分了解。若是打草驚蛇,他們肯定能迅速逃走。
我覺得可以把鄧大龍作為切入點,這個鄧大龍要下山補給糧食,咱們可以先把他給拿下,然後再以他的接頭暗號靠近那夥人。你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嗎?”
武警隊長點點頭:“我看沒問題。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馬上布控,先把這個鄧大龍給按住了。”
秦江明帶路上了山,然後便帶著一行人去接應老趙去了。
顧年華帶著一行人在鄧大龍上山的路上,埋伏著。
因為鄧大龍下山的時間並不一定是規律的,所以這一等,便是一整天。
終於,在後半夜的時候,他們等到了下山的鄧大龍。
鄧大龍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武警給按在了地上。冰冷的槍口抵在他的額頭上,嚇得他當場便尿了褲子。
很快,鄧大龍便被帶到一間房子裡。冬天天冷,尿溼的褲子穿在身上本就冷得不行,再加上擔驚受怕,鄧大龍縮成了一坨。
顧年華進來一看,冷笑起來:“不是說你挺冷靜的嗎?怎麼一嚇就成這副德行了?”
鄧大龍鼓起勇氣抬頭看了顧年華一眼,然後就愣住了。
“看來你是認識我的。怎麼?你好像很意外的樣子。沒想到把你抓來的人是我吧?”
鄧大龍眼珠轉了轉,強撐著說到:“你是張錦繡的男人,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張錦繡廠裡的毒不是我下的,跟我沒關係。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我一定會去告你的。”
顧年華笑了起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那毒是誰下的,並不重要。我們今天找你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你是老實交待呢,還是我幫你一把?”
“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趕緊放了我!”
顧年華笑眯眯地上前,把手放在鄧大龍的肩膀上,然後猛地一用力,鄧大龍便慘叫出聲。
“對付毒販,從來都用不著太講禮。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政策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所以我勸你還是趕緊老實交待了,不然,後面我有的是辦法招待你。”
說著,顧年華加重手上的力道,鄧大龍痛得差點暈死過去。
但這個鄧大龍還真是個嘴嚴的,咬死了不鬆口。
顧年華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抓起鄧大龍的手,然後用手指勾著鄧大龍的手指,猛地往後一掰。
鄧大龍痛得慘叫連連。
終於,鄧大龍鬆口了:“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全說。”
顧年華放開手,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挺識時務。說吧,你們那一夥人有幾個,狗有幾隻?接頭暗號是什麼?是否還有其他下山的方法?”
鄧大龍面如死灰,一五一十的全給招了。
“全是真的?小子,我可先告訴你,如果你說的是假的,讓我們的抓捕任務出了差子,你可就罪加一等了。”
鄧大龍流著冷汗,拼命點頭:“全是真的,半個字假話都沒有。同志,我什麼都說了,會對我從寬處理嗎?我對那些製毒的方法一概不知,都是他們在弄。我就是個負責送飯的,真的。”
顧年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我只負責問話,審判你的事,不歸我管。不過你這情況吧,估計寬也寬不到哪裡去。”
說完,顧年華轉身出了屋子。
鄧大龍失聲痛哭起來。
顧年華帶著人摸上山,跟秦江明一行會合。
然後走到老趙說的那個位置,學著三聲貓叫。
這夥人極其狡猾,每次的接頭暗號都是不樣的。
很快,對面便傳來一束打著圈的手電筒光。
顧年華走在最前面,後面的武警們全都輕手輕腳的跟著。
這麼多人的到來,讓那幾只狗不安的叫了起來。
房子裡有人喝斥了那幾只狗一聲,狗便安靜了下來。
張衛紅正在屋子後面吸菸,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一聲:“你是誰?”
他立刻覺得情況不妙,趕緊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