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樂聳聳肩:“看你們處個物件真的好麻煩的樣子,搞得我都怕了。”
錦繡笑著說到:“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啊,你看白月跟楚磊不就挺好的嗎?還有蘇童童和周浩,他們也不錯啊。”
楊樂樂甩甩頭:“我現在想那麼多做什麼呀,我還是好好上學,然後趕緊工作,掙錢還你來得實際。”
當初楊村長出車禍的時候,錦繡借給楊家的那一筆錢,到現在都還沒著落著。
錦繡說到:“你急什麼呀,我又不差那點錢。當初楊叔和秀枝嬸兒那麼幫我,我那些錢就是報答給他們的,就沒想著讓你們還。”
楊樂樂一本正經地說到:“那不行,情分歸情分,錢歸錢,不能混為一談。不然這情分就變了質。”
錦繡笑著搖頭:“得,你想還就還吧,不過樂樂,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你上面還有個哥哥呢,要操心也輪不到你。”
楊樂樂笑了笑,不再說話。不提她哥還好,一提她就來氣。當年爸媽想盡辦法,託關係,送禮,好不容易把她哥送到市裡去上班,結果人家一到市裡,就找了個城裡姑娘談物件、那姑娘家裡嫌棄他們是鄉下人,看不起楊家,竄唆著她哥當了上門女婿。人家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好嘛,到了她家,是倒插門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那年她爸傷成那樣,她哥就拿了兩百塊錢出來,然後便再也不管了,連面都沒露兩次。
她爸媽也是打從那次以後傷了心,現在就當沒生過那麼個兒子。
只不過這些事,她從來都沒跟錦繡說過。
兩人騎著車,慢悠悠地往家走,如今天氣不怎麼熱了,不用像夏天時那樣,著急忙慌的趕路。
正走著,就見到前面巷子裡跑出來一男一女,兩人互相推搡著,男人不時的朝女人揮著拳頭,看樣子,似乎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在打架。
這年頭,兩口子打架真不是什麼稀罕事。只不過這麼打到大街上來的,倒是真不多。
兩人對看熱鬧沒興趣,正準備繞開走,錦繡卻一眼看到了那對“夫妻”裡女方的臉。
“王寒英?”錦繡愣了一下,趕緊剎了車。今天教授點名的時候,王寒英沒來,也沒有請假,所以王寒英還被記了名。她怎麼會在這大街上跟人打架?
楊樂樂聽錦繡這麼一說,也趕緊剎了車,定睛一看,果然是王寒英。
兩人對視一眼,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再不明白,她們也立刻下了車,上前去幫忙。這哪裡是打架啊,明明就是男方單方面的毆打女主啊。
“住手!”錦繡前上,一把推開那個揮著拳頭,還要往王寒英身上砸的男人。
男人轉過臉,一臉兇狠地吼到:“他媽的,兩口子打架,誰敢多管……”結果,在看到錦繡的臉時,後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原因無他,錦繡太有名了,a市就沒幾個人不認識的。更何況錦繡跟王寒英又有著各種的牽連,這個男人比一般人更瞭解錦繡的能力。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這麼毆打一個姑娘家,你還是男人嗎?”說著,錦繡轉頭,朝旁邊幾個看熱鬧的人說到:“你們誰幫我報一下警?”
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兩塊錢來。
有人一見到錢,立刻上來表示自己可以幫忙。
王寒英卻腫著一張臉,攔到:“錦繡,不要報警,不要報警。”
錦繡不解地看著王寒英,王寒英卻只是捂著肚子哭個不停。
“得,你的幫手來了,我就放你一馬。不過別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不按我說的做,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
男人扔下這麼句話,很快就竄進旁邊的巷子跑了。
“王寒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錦繡問到,她覺得這件事好像有點不對頭啊,突然,她就想起來,前幾天她有次坐車回去的時候,偶然見到王寒英牽著一個男的在散步,當時她還詫異王寒英處了物件來著,後來轉頭把這事兒給忘了。
難道,剛剛那個男人,就是那天晚上跟王寒英在一起的那個人嗎?
如果是的話,那他為什麼會在大街上對王寒英拳腳相加?
王寒英卻只顧著哭,不管錦繡怎麼問都不回答。
就這麼坐在這裡哭也不是辦法啊,旁邊又圍了些看熱鬧的人,錦繡說到:“你住哪兒啊?我們送你回去吧。你還能走嗎?要不坐在我的後座上,我帶你吧。”
王寒英點點頭,在錦繡和楊樂樂的攙扶下,艱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