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哪裡哪裡,舉手之勞罷了。再說雪衣是我的朋友,救他是理所當然的,白夫人你太客氣了。”向寒逸溫文有禮地回答。在美女面前當然不能失了風度,只是他臉上的笑容和憔悴,實在是稱不上風度翩翩。
“向公子太客氣了,叫我殘雪就好。”夜殘雪不習慣人家叫她白夫人,聽起來跟個地主婆似的。
“廢話少說,先去看看人吧。”白雪衣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白兄,這邊請。”事關自家兄長,向寒逸也再不含糊,領著一群人朝莫劍閣走去。
莫劍閣
一個線條剛硬,與向寒逸完全不同的男子靜靜地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旁邊坐了一個清秀佳人和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
“大嫂,這位是就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醫白雪衣,這位是他的娘子夜殘雪。”向寒逸將白雪衣和夜殘雪引薦給那清秀佳人。
“雪衣,殘雪,這位是我大嫂,顧雨盼。”向寒逸自動將“白兄”換成了雪衣,乘機拉近兩人關係。
“白公子有禮,白夫人有禮。還請白公子務必救救我家相公。”顧雨盼聽了向寒逸的介紹眼裡滿是欣喜,向兩人福了福身子,懇求道。
“向夫人不必多禮。白某自當盡力而為。”
“白公子。”這時,那儒雅的中年男子也開口喚了白雪衣。
“司前輩也在。”白雪衣點了點頭。他與司非離也有過幾面之緣,對於這位前輩,他還是有幾分敬重。
白雪衣不再說話,上前牽起床上向寒軒的手,開始為他切脈。
“怎麼樣?”在白雪衣把向寒軒從頭到尾研究了個透後,向寒逸問。
“確是蛇蠍美人。”白雪衣神情凝重。
“果然如此。”司非離應道,神情一樣凝重。
“夫君,這種毒很厲害嗎?”夜殘雪很好奇能難住兩大神醫的毒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這種毒我也只在書上看過。據書上記載,中了蛇蠍美人的人全身無任何異狀,只是靜靜沉睡,任憑生命一點一點流失直到油盡燈枯。向莊主現在的症狀就和書上說的一樣。”
“那醫術上沒說怎麼解嗎?”
白雪衣搖搖頭:“書上說,此毒無藥可解。”
“這麼說,我相公豈不是沒救了?”顧雨盼聽到白雪衣說著和那天司非離同樣的話,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撲簌往下掉。
一旁的向寒逸眼睛也禁不住紅了起來。如果連白雪衣都這麼說,那大哥這次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整個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氣氛變得沉重。
“或許,還有一個方法。”白雪衣遲疑了一下,開口打破了沉默。
“什麼方法。你說,只要能救我大哥,就算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在所不辭。”向寒逸的眼裡又燃起了一抹希冀之光。
“以毒攻毒。這個方法很危險,成功的機率也只有一半而已,你還是先考慮清楚。”白雪衣事先申明。
“總比干坐著等死的好。”向寒逸拿出藏劍山莊二莊主的威嚴,當機立斷。
“好。我現在需要三樣東西,缺一不可。”
“那三樣?”
“幽冥谷鬼臉蝴蝶,藥谷九香蟲,還有靈山月見草。”
“九香蟲老夫濟世堂喂得有。但這鬼臉蝴蝶和月見草都是世上難得一見的奇藥,別說是千金,就算是萬金也難求其一啊。”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作為藥谷出身的司非離自然明白白雪衣列出的這三味藥何其珍貴,就連九香蟲,藥谷也是少之又少,他也只有那麼兩條而已。
“我知道武林第一公子程楓那裡有一株月見草,憑你和他的交情要取得應該也不會很難。問題是那鬼臉蝴蝶。”繼司非離後,白雪衣又提供了其中一味藥的線索。
“幽冥谷內瘴氣深重,危險重重,至今為止進入裡面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過。更別提那鬼臉蝴蝶同為天下七大奇毒之一,要活捉又談何容易?”
“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上一闖。”向寒逸正如自己所說,不管上刀山下油鍋,只要能救兄長,他都在所不辭。
知道向寒逸心意已決,白雪衣走到床邊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喂向寒軒服下,然後來到顧雨盼面前。
“向夫人,這裡面是龍涎香,在我們回來前你要記得每天在向莊主房內焚燃,不可間斷。”白雪衣拿出一個長方形的檀木盒交到了顧雨盼手裡,又道:“適才我已喂向莊主服下了九轉還魂丹,配合著龍涎香使用,三個月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