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伯伯一臉陰鬱的問。
“陛下好意,在下唯有心領了。許是陛下並不知情,在下年幼時體弱多病,一直是由師傅他老人家在隱蔽於世的世外桃源撫養長大,直到師傅去世,在下才被父皇接回宮中。”意思就是,生父不急養父大。
人家都這麼堅決了,皇帝伯伯也知道再說下去也改變不了什麼。便興致乏乏的擺擺手說:“罷了罷了,既然太子不願與我南寧國聯姻,那朕也不枉作小人了。”
如此自嘲,看來皇帝伯伯是真被打擊了。
非非立刻狗腿的撲上去調和道:“依奴家看啊,皇上大概是做媒做上癮了,可司徒太子乃是江湖出身,自然也唯有江湖中人才能與之匹配。咱們堇衣公主美貌如花,堪比西施,求親的人都快將南寧國的門檻給殘破了,皇上您又何必心急。”她就怕皇帝老爺一不高興了,拿她這幫不上忙的合夥人撒氣。可是,怎麼覺得,違背良心的話越說越順嘴了?果然學好三年,學壞三天。
被非非這麼一說,皇帝伯伯覺得好像是挽回那麼點自尊心了,臉色也好看了些。
“也是,這年輕人的事,朕真的是不懂了。”說完又像伯伯似的笑了笑。
退出浮恙殿後,非非暗中吐了一口氣。轉頭瞪向這不知好歹,差點害她跟著當炮灰的司徒太子。這人說話就不能婉轉點?他想死,去捋老虎的鬍子,她可沒興趣跟著陪葬。
“小王妃如此看著在下是何意?”他口氣依舊冰冷,渾身透著股冷厲的氣息。
非非立刻後退一步,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以免被他的寒氣所沾染。“我只是沒想到,當太子的也有這麼鍾情的時候。本以為未來的一國之君,一定也是抱著那種三妻四妾,後宮三千的想法。”
至少她來到古代後所遇的男人,都是這種絕世沙豬男。
“在下只是遵循師命。”
“所以我對你另眼相看。”她毫不避諱的對他露出讚賞的目光。在一個女人看來,無論現代古代,要找到一個只鍾情自己一人的男人,是困難的。
面對她直言不諱的欣賞,司徒晉微微挑眉,同樣也是另眼看她。最後將自己心中憋了很久的問題問出:“不知小王妃是哪裡人?”
哪裡人?中國人!
“南寧人。”至少這個身體的主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南寧人。
司徒晉又問:“那小王妃在北昌黃天山附近住過嗎?”
那是蝦米地方?聽都沒聽過。
“沒有。”
“那小王妃有何親戚或者好友,是北昌黃天山人嗎?”他到底想問什麼啊?
還是:“沒有。”
司徒晉蹙眉,心裡思索了半天又問:“小王妃既然未到過黃天山,又怎麼會聽懂黃天山附近才有的異族語言?”
吼,原來問半天就是要問那天英語那回事啊!不過他現在問起來了,她要怎麼回答?難道說那是她在二十一世紀,從小學開始就每天唸的學科?
“那個啊,年幼時我也是住在山上的,那時寄住的寺院主持,好像對那種語言很精通,於是耳濡目染久了,我也懂一點。”沒辦法,只好隨便栽贓到一個人身上去了。他就不信他還當真的去把五空主持給抓來質問?
“原來如此。”他意味深長的嘆道。“不過那位主持應該對黃天山的語言不甚精通,那日的那幾句話,小王妃都理解錯了。”
“嗯嗯,應該是我理解錯了。”到底是不是錯了,她也不想去探究,國仇家恨,她沒興趣摻合。
見她這麼容易就認錯了,司徒晉那萬年不變的冰塊臉有些緩和的道:“今日在下與小王妃倒是言談甚歡。”
“是嗎?呵呵。”乾笑兩聲。為毛她心裡一點也不覺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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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公主吃癟
“那個……快中午了,我得回去了。就此告辭吧。”說完提著裙襬,就想開溜,生怕他再問什麼自己會露出馬腳。
司徒晉卻攔住她:“小王妃且慢。”
她停下腳步,掙扎著回頭:“還有什麼事?”
他笑眯眯的走上來,一臉友好的看著她道:“咱們一道走吧。在下也正寄居於東宮。”言下之意就是他知道她也住在東宮。
非非臉色一黑,蝦米?這人也住在東宮?心中頓時有種發毛的感覺。再轉頭看他“友善”的面容時,她怎麼會覺得那友善的表情看著這麼刺眼呢。
不安的與他平行走在回東宮的主要要道上,非非心裡不舒服,所以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