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故他也沒再多露面了。”
“哦?竟是如此麼?”莫不離誇張地挑起了眉,“嘖嘖”了兩聲,“秦二郎待阿焉如此之好,真真是……友愛至深啊。”
他搖了搖頭,眸中笑意若流星飛墜,劃破了屋中的陰沉,照亮了他的眉眼。
阿烈淡聲介面道:“先生所言甚是。正因為秦二郎待阿焉極好,故阿烹也以為,阿焉病得時間長些,叫眾人多看看秦二郎待她的態度,也是好事。待異日真相揭曉,羊圈上的鎖便又落下了一重。”
他這番話似是甚得莫不離的歡心,他聽罷竟是難得地撫掌而笑,轉首斜睇了阿烈一眼,含笑語道:“原來你也有這樣的風趣。”
相較於阿烈的死板,莫不離無論神情、語氣還是動作,都要比他鮮活了許多。尤其是方才這一睇一笑,隱隱然竟有風華絕代之感。
只可惜,這千般情態放在阿烈的面前,是不可能得到任何響應的。
自顧自地笑了一會後,莫不離便將手裡的小硯擱下,淡聲道:“就這些了麼?陶家的事情她安排妥了不曾?”
“安排妥了。阿焉搶在薛家人注意到之前便動了手。”阿烈回道。
莫不離勾了勾唇,輕笑了一聲,道:“薛家這麼愛給我找麻煩,我也需回敬一二,否則便也太不識趣了,不是麼?”
他這話並不需要阿烈的回答,阿烈便也沉默不語。過得一刻,莫不離方又道:“你遞信過去,叫阿焉諸事小心,尤其是那件東西,叫她一定要小心潛去秦家細查。另外……”
他停下了話頭,蹙眉忖了片刻,突兀地問道:“阿焉手上可帶了火鳳印?”
阿烈一怔,奇怪地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