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忍立時回道:“請殿下吩咐。”
秦素笑著擺了擺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想請你幫著注意一下桓子澄這個人。我總覺得他……有點古怪。”
越往下說,她的眉心便蹙得越緊。
桓子澄今日看她的眼神,還有他突然性情大變,再也不穿白衣之事,都很讓人費解。
思及此,秦素的神情變得越發鄭重了起來,低語道:“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請你替我查一查桓子澄這幾年來的經歷,比如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或是遭遇了什麼麻煩之類的,總之就是查一查有沒有什麼讓人性情大變的事情發生。這訊息可能不大好查,也許要跑去遼西。”
阿忍面無異色地道:“遵命,殿下。我過幾日就把訊息傳出去。”
秦素心下略安,又道:“另外,還要請你再去替我找一個人,這人乃是臨川紀氏這一代的嫡長子,名字我不知道,我只記得如今他應該還在禁軍,今年的年齡應在十八歲上下吧。”
“是,殿下。”阿忍又應了一聲。
便在這幾句話的功夫,她們已然行過轉角,永壽殿的殿門已在不遠處,成樵領著一隊小監正在門口恭迎。
秦素此時便止住了話頭,撇開阿忍,只遙遙地向成樵一笑,道:“成大監正好在,這個唐國來的小娘子要勞你替她安排個安靜的住處,你再問問他們唐人的習慣,有什麼要用的只管從本宮賬上領,別叫她生了思鄉之心。”
不疾不徐的一番話,表明了公主殿下對這個唐國小娘子的重視,成樵自然是聽懂了,立時應了個是,便將阿忍帶了下去,秦素也自進殿不提。
冬至之後,陳國的大節日基本上都過完,唯剩下了一年一度的最重要的節日歲暮。
大都城的百姓漸漸從冊封大典的盛況中走了出來,開始忙著準備歲暮的各項事宜,城中關於晉陵公主的議論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