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我現在有空。”
“沒什麼事兒,你,…想喝酒嗎?”
蘇珊兒的問題讓方洛愣了一下,誠然,他確實沒有反應過來,以為自己聽錯了,蘇大小姐竟然問自己想不想喝酒?
“珊兒,你怎麼了?”
蘇珊兒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僅僅說了一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那一頭,方洛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嘟嘟嘟聲,直著身子坐在沙發上,下一秒。竟然愣愣地不知道該做什麼。
“蘇荷酒吧,我等你口”
這是蘇珊兒最後一句話,語氣帶著一絲落寞。
蘇荷酒吧在臨江邊。是一家開業不久的酒吧,沒有那種喧囂的氛圍,格調較為高雅,方洛之前去過一次,那時張銷跟朋友在酒吧裡駐唱,讓他去捧場。
想著剛才蘇大小姐話筒裡那種似乎十分消沉的語氣,方洛趕緊穿上鞍子,抓著外套就奪門而出。
蘇荷酒吧位於蘇珊兒家那一片城區,離方洛家比集遠,而且路上偶有交通堵塞,想要到那裡,沒有半個小時是不可能的。方洛可不想自己因為晚出門,到那裡只能看到醉醺醺的蘇珊兒。
雖然大多數酒吧都需要身份證。畢竟未成年人在裡面出了什麼事情,酒吧也解釋不清楚,但是西鄰本就是小城,管理不大完善,而且蘇荷酒吧剛開業,又偏於一隅,根本沒有未成年人不得進入一說。蘇珊兒明顯心情不好,雖然蘇荷酒吧不像其他酒吧那樣噪雜和混亂,但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一個人去那裡。終究不安全。
方洛幾乎是一路都催著計程車的師傅開最快,四十來歲的師傅脾氣很好,一邊繞近路,一邊勸阻方洛不要太急躁,冷靜一點。
好不容易過了幾個十字路口小車子在蘇荷酒吧門口停下,方洛丟給師傅一張五十塊錢,也不找零錢,抓著外套就衝進了酒吧。
蘇珊兒從小都是乖乖順順的女孩,雖然性子比較開朗,有時候也跳脫得沒譜,但那都在一個正常女孩的範疇之內,而如果一個人去酒吧,那麼這個事態就有些嚴重了。不管基於什麼原因,都是不好的苗頭。
十年前,一個還在唸高中的女生進酒吧,是會被打上壞女孩的標籤。
雖然心裡有些焦急,但是方洛還是將外套穿起來,整了整衣著,鎮定地走進了酒吧。酒吧氣氛最濃一般是在晚上,而此時還是午後時分,酒吧裡稀稀拉拉的沒有多少客人,整個大廳裡飄蕩著辛曉嫩的《味道》。
朝南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花格子色調的窗簾很好的掩映了大半,只餘留幾線光線從縫隙裡飄進來,室內柔和的燈光在打轉,酒吧裡彷彿是海底世界,寂靜而充滿美感。
蘇珊兒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拖著下巴。從窗簾的縫隙裡看著外面的臨江,幽暗之中,她的臉被光線照射,從側面看過去,有一種令人心顫的寂賓。
“珊炕”
方洛輕聲地說了一聲,有些不忍心地破壞這個時候望著窗外的蘇珊兒。
蘇珊兒聞言轉過頭,對方洛展顏一笑,燦爛中掩藏不住寥寂。
“你來了。”
桌子上沒有酒,只有一杯蘇打水,看來蘇珊兒並不是衝動地要來酒吧裡喝酒,雖然方洛暫時還不知道蘇大小姐為什麼要到這種地方來,但是這個時候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小有些東西打破沙鍋問到底,反而會適得其反。
“恩。”
方洛坐下來,穿著白襯衫黑色禮服的侍者上來問要喝什麼,方洛看了一眼蘇珊兒。對侍者說來一杯水就行。
“方洛。來這裡喝水可不好,人家會不高興的。”
酒吧裡有些暖和,方洛脫掉外套,披在椅子後面,笑著說:“自己高興就行。”
蘇珊兒低聲將方洛這句話咀嚼了一遍,點頭說:“恩,自己高興就行,可是”方洛,我並不高興小我想喝酒。”
蘇明春原來在水利院的時候小但凡有飯局,如果條件允許,都會捎上蘇珊兒。因此在許多叔叔伯伯的薰陶之下,蘇珊兒早就練就了啤酒淡如水白酒淡入啤酒的境界,因此當她說完這一句話,著實把方洛嚇了一跳,聽著語氣,蘇大小姐大有不喝醉不罷休的準備。
方洛雖然不怕蘇珊兒太能喝,他的酒量也不遜,但是喝醉並不是可以讓心情得到釋放的有效途徑,本想勸說,但是方洛看到蘇大小姐雙手託著下巴,似乎有詢問。又有期盼和一絲失望的目光,他心裡一沉。暗暗呼了一口氣,笑
蘇珊兒將雙手放下,剎那笑得很開心,說:“方洛,你真好。”
方洛心